江雪继续不合时宜阴阳怪气道:“你没错,但是你爹才是家里最大的,对我们女人来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娘就是不从夫,吃了很多苦头,你想要过上侯府少爷的生活,就一定要好好听你的爹话哦。”
沈飞白听得一阵头疼,最后对着陈巧宣质问道:“你怎么照顾他的?”
认错
昨夜折腾了一晚上,陈巧宣把儿子带走后,她衣服一脱,便上床睡了。管他们父子闹什么别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的缘故,她睡得很熟。
等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屋子里一个人没有。
待她收拾好,推门准备出去看看,陈巧宣突然闯进来满脸泪痕的跟她道:“夫人,对不起,小少爷不见了!!”
“啧,跑了,他气性倒也大。跑就跑了呗,你哭什么。又不是你赶他跑的。”江雪道
“我和将军已经去寻了,他现在在这里知府衙门,让我先回来。”陈巧宣哭哭啼啼话都说不利索。
江雪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静一静。
“慢点喝,别呛着了。”
陈巧宣喝完,就断断续续说自己没看好他,不知道他跑去哪里了,越说越激动,“要是找不到小少爷,我也不活了。”
江雪有点无语道:“你没必要为了小兔崽子寻死。”
“要被拐子拐走了怎么办?他还那么小。要是找不到回客栈的路怎么办?”
“他脑子比我灵,他甚至能看天上星星认方向。晏祈教过我两,我都没有学会呢。再说中原地图他都会画出来,只要没被打傻,认得回家的路。”
陈巧宣坐不住急着埋怨道:“夫人,那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正因为是亲生儿子,江雪才不急,陈巧宣见她无所谓的样子,跑出去找了。
江雪也不出去了,从包裹里拿出一t个冷掉的芝麻油饼就着茶水当晚饭吃。等饼吃完,顶楼紧闭的窗户突然被敲了几下。
江雪推开窗,朝下看去,这客栈旁边的矮屋子上屋顶,阿貍站在屋顶上,拿着弹弓用小石子射窗。
江雪依窗边笑道:“你真是个好本事,不愧是我生的。不过你要怎么上来,我这里也没有披帛缎子放下来,让你爬上来。”
“我没跑,我就躲在附近。”江寤寄喊道,门口有人守着,娘亲你想办法让我进屋嘛。”
“做不到,到时候记得脸上都抹点灰,哭兮兮找你爹去,你一哭,他便舍不得打你了。”
“他是不是打你了?”
“是呀,你看。”
她把外衣脱下,只留下一件短短的无袖短衫,露出脖子的下的锁骨,大片胸脯,白腻的肌肤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