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怡先一步开口:“棠棠说,你让她跟我说你很痛?”
沈司云:“……”她就知道棠棠不靠谱。
“我没说过。”沈司云干脆否认。
江怡睨眼看她:“那就是不疼了?”
沈司云深深看她,那句不疼不知为何反倒说不出口,脑海里再一次闪过看到江怡和夏悠悠在蛋糕店里的画面,夏悠悠切到手,江怡是会心疼到亲口去止血。
“江怡,如果我说疼,你会怎样?”
“你想我怎样?”江怡把包装纸扔到垃圾篓里,将问题抛回给她。
然而一转身,几乎贴在沈司云身上,江怡懵得后退了两步,暗恼。
“江怡,我想让你亲亲。”
“!”
江怡猛地抬起眼,先是惊诧,而后看到沈司云凝重认真的神情,攥紧了指尖,嗓音冷了冷,透着几分恼意,“你就想着吧。”
沈司云看着她背影离去,失落一闪而过。
……
江怡和她约定下周开始,周日到周三沈舒棠去沈家住,周四到周六在她这边。
省得沈司云每次总找借口上门看沈舒棠。
沈舒棠被送过去的第二天,江妈妈和江爸爸明显地精神不振,饭都吃不好。
江怡带他们出来爬山散散心,两老心情没那么郁闷了。
山下人还挺多,山上有个法喜寺,很多人慕名而来,江妈妈觉得得去拜拜。
“指不定拜了之后,就遇到那个人呢,对吧,女儿?”八年了,江妈妈依旧为她的终生大事操劳。
江怡却不太赞同:“妈,棠棠都五岁了,之前相亲都那样了,有女儿还能好到哪里去?”
“有女儿怎么了?”江妈妈坐在一块岩石上,喘口气,“那个沈司云肯让棠棠跟我们姓吗?说是你女儿,以后棠棠长大了还不是要在她那边做事,管理公司什么的,亲也只会跟她那边更亲一点,这耽误的是谁,是你啊,一个孩子就把你拴住了。”
江妈妈可惜道:“早知道当初就让你和悠悠的事先订下来,现在好了吧,沈司云把棠棠推出来,直接把你们的好事搅黄,悠悠多好一孩子啊。”
“妈……”江怡拧开矿泉水递给她,“喝口水。”
江妈妈:“来都来了,顺便上柱香怎么了?”
江怡无奈:“上上上。”
法喜寺黄墙黑瓦,高低错落有致,香火鼎盛。
摸字墙边有不少人在摸字,求的是一个所愿皆所得。
江妈妈从旁人打听到是这个意思后,果断让江怡上去摸个字。
江怡挤着人群进去,回头看了一眼人群外的爸妈,正给她拍照,江怡颇为无奈,这有什么好拍的。
江怡抬眸看着这块字碑,心中虔诚祈祷,抬手落向“喜”字。
然而,在落下去那一刻,手背上跟着落下另一只手。
江怡睁开眼看向覆在她手背上的手主人,是一个女人,一头短发,一侧头发完全别在耳后,露出一个银色的耳环,另一侧短发有些卷,半遮住颧骨。
虽然是短发,但更显得她高挑成熟,而且她的女性气质特别强烈,强烈到江怡一看就觉得她不太直。
“抱歉,我不知道你也要摸这个字。”那人站在一侧,略带歉意说。
江怡把手缩了回来,摇了摇头,“没事。”
江怡正要下来,谁知脚下一崴,手臂被人拉住。
“小心。”
江怡有些尴尬:“谢谢。”
……
从法喜寺回来没多久,江妈妈就开始给她张罗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