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白榆。”
最后一点心结解开,应樊渊爽朗地笑道,“就是你突然变成了oga,我还真有点不知道和你怎么相处。”
洛白榆冷冷地瞥向他,“变成oga,打球你也赢不了。”
“行吧。”应樊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挑眉笑道,“反正我一般和你一队,我也输不了。就是高义那,他还有些没缓过来,你得等一等。”
“我知道。”
他和高义相识的时间没有应樊渊长,互相之间的理解自然不如应樊渊,他会等高义慢慢接受。
“对了。”洛白榆扣着手心,再次开口,却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问出声,“你知道于晚哪去了吗?”
他今天,一天没见到她。
应樊渊看着洛白榆,神色担忧,他和于晚,只能说剪不断理还乱。于晚拒绝了他,却又最担心他,出事也是第一个注意到,最护着洛白榆的也是她。
他管不了他们之间的事,只能帮洛白榆打探好消息,“昨天就请假了。”
“请了几天?”
“没说。好像直到期末都不一定会来。”
“哦。”洛白榆捏着笔杆,咬着唇,神色恍然。
落星
谢卿潇比洛白榆迟了一天,也回到学校。
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监控,到底是alpha蓄意强迫oga,还是oga发情引发的alpha,谁也说不清。
alpha监管所在谢卿潇易感期结束后,不得不把她放回学校。
那天正好是附中的元旦晚会。
于晚拿到消息,时隔两天,走出城南。
和门房大爷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她便进了学校。
晚会在礼堂,除了表演的人,各班有自己的分区。
她请了假,节目位置便由别人顶替,还好动作不难,没出什么问题。
她站在角落,看着台上的表演,终于等到洛白榆。
同样的一身黑色西装,只是袖口、胸针,装饰不同,但同样华贵。
他坐在钢琴前,灯光只照着他。
十指碰上钢琴键,流畅、宛转、悠扬。
台下的一声声惊呼,大家举起手中的荧光棒,随着节拍摆动。
明明是高雅古典该摆在台上静静欣赏的东西,他却弹出了演唱会的节奏,奇特又诡异。
但他合该被万人捧着,即使他是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