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回话,怎么能怪她呢。
她才不会承认,她敲门的时候,动作的确有故意放轻。
但这也是为了他好。
扰到他睡觉怎么办。
于晚背靠门外站着,觉得自己十分有理。
“进来。”直到洛白榆在门里面叫她。
其实不是很想进。
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于晚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手,现在又软又热,还烫。
掌心湿漉漉的,感觉马上就能硬起来。
蠢蠢欲动。
于晚拉开门,再次走进去。
床铺已经被收拾好,但是没见到洛白榆被换下的裤子。
大概在卫生间吧。
于晚嗅嗅,觉得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还是很浓。
不亚于某种邀请。
虽然感觉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嗯,但她就是这样的人。
洛白榆正在卧房内的小沙发上坐着。
暖黄色的沙发,他人小小的,刚好缩在沙发里,同时又填满了沙发。像是冷极,腿上、身上,搭着一块毛毯,落下来层层褶皱,堆在腰间。
若是有人听到于晚脑中想法,定是要晃晃于晚脑袋,摇出来她脑子的水。洛白榆身高一米八,哪里小?!
于晚身高一米七八,也就比洛白榆低个一二厘米。
如果洛白榆的身高不再长的话。
“没关系,矮攻也是攻嘛。”她脑子里的一根精神触手扭扭捏捏,状似害羞地插话道。
又在胡思乱想、脑子充满幻想。
于晚果断将这根触手剪断。
攻谁?
洛白榆?
想得倒是美。
“爸爸说,让我们一起参加一档节目。”像是已经平静下来,洛白榆除了肩颈,脸上和耳朵的红色已经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