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叫您一声妈,那是因为你是长辈。但是为老不尊这种事,请您以后少做!”
“您维护您的儿子是母亲的天性,可我的朋友也不是随意任您羞辱的!”
自从那次宋时染和许言清当面顶撞,许言清失控扇她一个耳光之后,婆媳二人的关系就跌入了冰点。
今天还有池墨尘的父亲和浩越集团的高层在场,又有池绍钧这么个人的存在,许言清简直要气疯了。
她口不择言地骂道:“好啊,你们俩果然是一丘之貉!”
“我早就跟墨尘说过,像你这样连亲生父亲都无法相处的人,就是不懂得感恩的白眼狼!”
“你也别口口声声说乔乔是什么小三,依我看,你和墨尘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这么理直气壮的歪理,把宋时染给气笑了。
她双手抱臂,冷然一笑,“是啊,您当初也是这么插足别人婚姻的,难怪和沈乔感同身受呢!”
“这才是真正的一丘之貉,贬义的,相信大家的心里都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既然都撕破脸了,宋时染也没打算保留什么可笑的体面。
这些人一个个给她找不痛快,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眼看许言清被气得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池墨尘轻蹙眉头。
“行森,你送她们回去。”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指的是宋时染和顾凝。
这态度亲疏有别,都清楚地划清界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乔立即来到病床边,嘘寒问暖,“墨尘哥哥,你现在觉得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顾凝恨得牙痒痒,“不要脸的狗男女!”
池墨尘意味深长地看了宋时染一眼,始终没有开口对她说一句话。
这一刻,宋时染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止水”。
她就不该来,好好地在家睡觉不好吗?为什么要来这里给自己添堵呢?!
宋时染冷笑道:“池总,既然你没死,那就抓紧签字吧!”
“都公然秀恩爱了,你怎么忍心让你的白月光受千夫所指呢?拖下去也没意思,咱俩已经算分居了。”
“时间到了,我照样可以起诉离婚!你好好考虑吧!”
说完,宋时染拉着顾凝就走,霍行森和池墨尘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转身离开了。
许言清还不依不饶地对着宋时染的背影大骂。
“宋时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这么……”
不等她说出更难听的话,池墨尘就适时地开了口:“妈,我要休息了!”
此话一出,总算把许言清的注意力拉回来了。
顾凝出了病房,一路上还在骂骂咧咧的,恨不得回头再去收拾那对狗男女。
霍行森给她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这姑娘总算消停了。
“染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看狗男人快要挂了,就劝你来见他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