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扶梯上,好一会儿,这人幽幽地说。
“宋时染,你这气性越来越大了,我不觉得刚才说错了什么。”
得,本来宋时染都慢慢平静下来了,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将那火苗燃起。
“池墨尘,你说你好好一个人,怎么偏偏长了一张嘴呢??”
人前粉饰太平
人前粉饰太平
宋时染和池墨尘不欢而散,两人到了医院,又默契十足地装出一副和睦相处的样子。
正好护工要给老爷子擦身子,池墨尘就自觉揽下了这个活儿。
杜曼蓉连忙阻止,“不用不用,墨尘,这不是有人吗?用不着你来。”
池墨尘从护工手里拿过毛巾,不以为然道。
“外婆,照顾您和外公都是我们应尽的义务,我难得过来,您就让我尽尽孝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杜曼蓉自然不好拒绝。
她朝宋时染使了个眼色,“染染,我还有些事儿想问问医生,你陪我去一下办公室吧!”
宋时染心知外婆有话要对自己说,便搀着老太太的胳膊走出病房。
祖孙俩到了楼下,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
杜曼蓉语重心长道:“染染,夫妻俩有争吵是很正常的事儿,牙齿还经常咬到舌头呢,你说对不对?”
“我看墨尘对你还是很不错的,这孩子细心周到,很多事情都想在了我们的前面。”
“有他照顾你,将来我和你外公不在了,我们也放心。”
突然聊到这么沉重的话题,宋时染就红了眼。
她不悦地说:“外婆,好好的您说这些干什么?您和外公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杜曼蓉笑了,目光慈祥地看着外孙女。
“染染,我和外公不可能一直陪着你的,以后的路还很长,有个真心疼你的人不容易。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宋时染有苦说不出,又不想让外婆担心,便点了点头。
她故作轻松道:“我知道了,外婆,我们一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哪怕分开,她也会过好每一天,好好爱自己和孩子。
杜曼蓉想起在新闻上看到的那些内容,不禁有些担忧。
“墨尘和家里的关系怎样?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那天夜里赶过来,只说目前不方便现身,所以要我们别跟外人提起他在西北的事。”
这事太复杂,就连宋时染自己都不清楚,这男人究竟布了一个什么局。
她只能安慰老太太,“没什么事,外婆,他能处理好。”
杜曼蓉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经历过?
像池家那种豪门大家族,多的是见不得光的肮脏事。
既然外孙女不方便说,那她也不再追问,没什么能比外孙女的幸福更重要。
宋时染假装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外婆,您知道一个叫陈秉耀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