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深呼吸,重新挂上笑容。
天满宫归蝶则是在令人提心吊胆后秒答:“没有,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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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平行世界的羂索好像哪里有点惨。
错觉,一定是错觉。
这个世界的羂索则是在听旁边知己天元的感叹:“这个你混得不太行啊,老朋友。”
羂索:“……和我没关系。”
此时,羂索内心生出了一道和‘自己’相同的想法:“她是怎么敢理所当然地把重要事情丢给有威胁的我去做的?”
没记错的话,天满宫归蝶前脚才承认了是她把他禁锢了的吧?
羂索腹诽。
果然,就像虎杖悠仁说的。
这个人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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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在这里的理由很简单。”天满宫归蝶递给禅院甚尔一本书。
禅院甚尔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口念出上面被划出来的句子:“不论拥有多么强大的武力,进入占领地总需要当地居民的支持……?”
他没看懂,合上书看一眼封面,果然,书上赫然写着‘君主论’的字样。
禅院甚尔沉默数秒。
禅院甚尔选择把书放下。
禅院甚尔把书还回去:“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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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播放时,大荧幕旁边体贴地标注出了相应的文字注释。
太宰治看了一眼,在笑。
什么和五条家的婚约同等于‘当地居民支持’,拉近于咒术本土的关系来寻找内部矛盾,简直就像是给不懂的人在手把手教学怎么耍手段。
“用心良苦呢。”太宰治笑说道。
森鸥外看见了他脸上的表情,忽地想到至今为止太宰治的反应,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眼睛。
观影席上,夏油杰细细思索了一番这个被天满宫归蝶重点划出的句子,好像真的学到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