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塞,你会如何做呢?
塞拉莱纠结许久,一脸视死如归、目不斜视地走上前,将将伸手,素白手指还未触及温软肌理,躺在腹部分外显眼的金线便随着祂的呼吸轻微起伏,晃眼得紧。
他咽了咽唾沫,指尖接触金线的瞬间迅速收手,可路德维希比他更快,一把握住纤细得过分的手腕,都不用使力,小信徒就站立不稳地跌入怀中了。
条件反射地一手撑地,只是这次,手下的触感并非坚硬粗粝得足以擦伤手掌的地面,而是更为柔软的,弹性十足。
他再也憋不住,“你、你你!唔!”唇被捏住了。
把他整个拥入怀中,路德维希凑近低喃,“小哑巴是不能出声的。”敏感的耳垂被热气激得通红,难以言喻的痒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塞拉莱的呼吸渐渐急促。
张口将小巧耳垂含入口,怀中人剧烈颤抖,极力压抑脱口而出的惊呼,唇瓣咬得发白。
再刺激下去,倔强的信徒会忍不住哭出来的吧。虽然塞塞哭起来的样子可怜可爱极了,完全没有制止的能力,反倒会引来更多分的触碰,但祂若真这样做了,脸皮薄的塞塞又该躲起来独自生闷气了。
放开吸吮得湿濡的耳垂,路德维希把头埋入颈窝蹭来蹭去,“塞塞我错了嘛,原谅我好不好?”
塞拉莱不说话。
“好不好嘛~”
他轻哼一声,“我是小哑巴,不会说话。”
路德维希唇角疯狂上翘,从他手心抽出金线,轻吹一口气,金线无风自燃,一道链接至半空的阶梯出现。
迅速整理好着装,路德维希抱起塞拉莱,道:“不会说话的小哑巴,陪我去见命运观测者好不好?”完全一副哄小孩的语气,偏偏塞拉莱就吃这套。
他理了理嗓子,沉吟片刻,“行吧,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这次。下次不许这样了哦。”
路德维希展开屏障,避而不答:“走吧。”进入神国的一瞬模糊使得塞拉莱忽略了祂含混的态度,注意力被侯在神国外的命运观测者夺去,因而也未曾发觉路德维希唇边得逞的浅笑。
甫一走□□内部,命运观测者迫不及待询问:“二位,已经确定了答复么?”
观其神色,祂似乎比那个不知道躲在哪,又或是一直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发展的世界意识更加着急,恨不得路德维希立刻答应。
为什么?
塞拉莱忍不住问出声。命运观测者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那种状态,怎么说呢……
就像是不眠不休上了几千年班,迫不及待想要把工作甩给其他人立刻退休的社畜一样。
命运观测者饶了绕脖子,显出几分焦躁与沉郁,祂不太想说,却从黑发神明的神情中窥出几分“你若不说,饶不了你”的意味。
祂长叹一声,三根凳子凭空出现,示意坐下说。
“身为命运神,只能观测、记录命运,却不能插手改变命运……”
塞拉莱打断祂:“你找上【本源】,不就是一种插手的行为么?”
祂摇了摇头:“【本源】不在命运之内,又何谈插手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