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无言以对,什么小我大我的,觉得是波本让他看新闻联播看多了,反正也不需要脑子,平时看看没营养的动画片得了。
“我知道了。”飞鸟和也说,“那我把你的车涂成粉色的。”
波本本来都已经走进了酒店,听到这句话又走了回来。
他提着某人的后领,拎鸡仔一样把对方拎进了酒店的大门。
波本微笑:“只有这个不行。”
飞鸟和也不理解:“难道比起你自己你更在意你的车?为什么,你又没有恋人,他们都是去接女朋友的路上被女朋友嘲笑了才觉得丢人的。”
波本面不改色,决定晚上就把车藏起来:“谁说我没有恋人的。”
飞鸟和也cpu又烧了。
他回忆了一下理事官发给他的报告,沉思片刻:“波本。”
“什么。”
“……你该不会要说你的恋人是国家之类的话吧,你好外向。”
“……”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飞鸟和也已经把[能不能有点创意]之类的字写在脸上了。
波本低头,看了他一会。
几秒过后,飞鸟和也捂着脑袋,觉得波本的素质真是越来越差。
松田也是,波本也是。
交朋友好难。他搞不懂-
和港口黑手党的交易定在靠近海边的公馆,波本作为情报人员,一早就混进了外围的游客里,而飞鸟和也坐在会客厅里,侧过脸就能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港口黑手党安排的狙击手。
“飞鸟君。”
长桌的对面,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之一,尾崎红叶微笑着提醒。
“虽然可以理解你想和太宰玩的心情,但至少看了文件再说。”
“……你哪里看出我想和太宰玩了。”
飞鸟和也缓慢地挪回视线,估算了一下这个距离子弹打过来需要的时间。他翻开面前的文件,视线停在最下方的签名。
“你应该也知道行不通吧。国际刑警最近在排查出境的船只,与其冒险走水路,还不如先运到北非那里待一段时间。猎犬最近在那边执行任务,他们被从监狱里逃脱的犯人耍的团团转,暂时没空管其他的事。”
尾崎红叶挑眉,她注视着他的动作,稍微感到些惊讶:“既然看出来了,您在等待什么呢?”
飞鸟和也托腮,没想到她会问这个。
“当然是在等我大哥一声令下。”
端坐着的少年笑起来,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语气也漫不经心的,碧色的眼睛却直直地与尾崎红叶对上,隐着点即将捕捉到猎物的兴奋。
“老实说,我并不觉得我们能在利益上达成一致,琴酒不是会好好坐下来和别人谈话的性格,更别说隔壁的还是太宰了。”
尾崎红叶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些。她的动作优雅,听到这话也只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而金色夜叉浮现在她的身后,随时准备用手里的长刃一击致命。
“Theos的那孩子是你抓的吧。”尾崎红叶回,“那孩子利用见不得人的武器害死了我的很多部下。”
“把她交给我怎么样?”尾崎红叶抬眼,明明什么也没做,一股压迫感却迎面袭来,“相信你也从她嘴里得到了很多港口黑手党的情报,她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不是吗。”
“哎呀,这话说的。”
铮的一声,铁质的夹板挡住长刀,飞鸟和也侧过脸,不太在意地看了眼身后的金色夜叉。
“我要是有那么大的权力就好了,归根结底,你不就是我觉得我包庇她嘛。”
少年的手腕垂了下来,尾崎红叶看着他随手把文件夹扔到一边,丝毫不顾外面注视着一切的狙击手。
“原来如此。”
尾崎红叶会意道。
“可以告诉我伪装成长泽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港口黑手党提前布置的狙击手被掉了包,虽说只是猜测,但尾崎红叶大致也注意到了狙击枪的枪口指向的并不是飞鸟和也,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