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ounce跳卡门时收容你的活菩萨。"顾逸听到许冠睿的名字心情复杂:"许冠睿和我没什么关系,别总是提他了。”
杰奎琳倒是不再往下问了,语气严肃:“明天必须来上班。”
这人是在努力拉近和自己的距离吗?挂了电话躺在床上,顾逸实在不明白,内卷压榨员工还拉近距离,工资又不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也不爽。梁代文提着外卖敲门,手势像拎着吊瓶。顾逸脑壳像被人凿漏岩浆出逃了,头发湿漉漉。梁代文像个大夫,对着头好一顿搓:“你怎么脑袋有个包。”
“撞到会议室的投影仪了。”
“投影仪不都是在桌上的吗?狗啃泥才能磕到吧。”
“是啊,都被你猜准了——我抬不起头。好哥哥,我头好痛啊,宿醉为什么到晚上都好不了。”
冷若冰霜的梁代文,听到“好哥哥”大跨步后退:“吃错药了?”
“我难受嘛,你抱抱我。”
“有病得治。”
顾逸皱着鼻子做了个端机关枪的姿势。梁代文看到她乱撒娇就知道状态正好,只问正事:"面试怎么样。"
"我录音了,还没来得及听。今天能在早上发请假申请还面试已经是我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了。"
顾逸把录音推过去,梁代文戴着耳机,五官皱在一起又散开,再重新拼回去,把顾逸看迷茫了:"怎么,我骂人了吗?"
"我听不懂你们的对话。但你和老板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什么意思。"
"喝成这样还能聊,脑袋里都有水。"
"……"
"幸亏你没有脱了衣服撒泼,保持了基本的理智。今天你去面试我其他的都没担心,唯独就怕你耍流氓。"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猥琐吗。"
"嗯。毕竟男女之事你太擅长勾引了。"
顾逸带上了疑惑面具:"说清楚,怎么回事,谁勾引你了。"
"你有多馋我身子,自己心里没数吗。"梁代文红着耳朵看她。
客厅开着灯,顾逸把梁代文往沙发一推,骑着他跨了上去啃他耳朵。推不开甩不掉,梁代文挂着人形吊饰在客厅卧室绕了一圈,装作要甩掉身上的粘人怪,被牢牢地扒住身体耳朵舔了个透。梁代文叹了口气:"这样下去我会中耳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