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语气毋庸置疑,“去!”
“是!”周通行礼,一路小跑着离开。
钱浅咬紧牙关,拎着女猎户的脚踝,奋力将她拖拽到屋中。
她环顾四周,抄起一锤子,重重地砸碎英子的肩周,痛得英子从昏迷中惊醒过来。
钱浅不待她反应,直接高举锤子又砸碎她的大腿骨!
英子蜷缩起身体,凄厉的惨嚎声响彻云霄。
钱浅动作不停,将她的四肢敲得寸寸尽断,最后连蜷缩都缩不起来了。
英子匍匐在地,涕泪横流,嗷嗷嚷嚷着哀求:“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她四肢已经全然脱离躯体的驱使,钱浅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
英子看着钱浅血红的双眼,不断哀求道:“是我救了他啊!看在我救了他的份上,放过我吧!”
我来接你了
“你救了他?”
钱浅用短刀狠狠戳进她的眼睛,“我叫你睁眼说瞎话!”
英子嗷地一声惨叫,肩膀动了动,估计是想捂住眼,可胳膊已经不受使唤了。
“你明知他是军中之人,夫余城外十万驻军,你把他送回军营才叫救他!”
钱浅把刀尖的血抹在她的脸上,“而你呢?你把他囚禁在地窖,捆住他的手脚!”
“他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为守卫边疆抛家舍业、浴血奋战!你在他的守护之下,竟敢趁他受伤之际将他带回家囚禁起来!”
“你!怎么敢!”
钱浅怒不可遏,刀再次戳进她的另一只眼。
她先前锤子隔着棉衣敲碎的四肢,女子并未流出什么血,现下被戳瞎了双眼,两个血洞中,泪水混合着鲜血涓涓涌出,看起来十分可怖骇人。
“我错了……我先前有好好照顾他的,我伺候他吃、伺候他喝……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英子还在不断哀求。
钱浅咬牙切齿问她:“他可与你说过他的名字?他的名号,你听说过吧?”
英子哭着承认:“听,听过……”
“你明知他是大瀚名将!却还要如此对他!”钱浅一把甩下她的头颅。
“我错了……是他非要离开,还一直念起家中的夫人!我一时气不过……我真的知错了……”
“你错了有什么用?你这个自私、卑劣、无耻、下流的老鼠,烂透了的黑心肠,怎配靠近他?”
钱浅捏起她的耳朵,手起刀落割了下来,又毫不停留地割掉另一只,“这双看过他身子的眼睛,我挖了!这双听过他声音的耳朵,我割了!这双玷污过他的手脚,我废掉了!”
英子不再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