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许诺的工作之后,黛端着酒杯,朝着餐厅外走去。盾子跟了上去:“怎么了?”“我有点在意的事,”黛回答。黛径直走向大堂,大堂外就是玄关,想要离开这栋楼就必须经过大堂。大堂的接待员是一位年纪大概五十几岁的老者,此时正端坐在柜台后,津津有味的看着书。“打扰一下可以吗?”黛凑过去。老人放下书:“有什么事吗?”“老先生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黛问道。老人说:“三十年啦,老庄主在的时候,我就开始工作啦。”“那老先生,你对这个酒庄内的布局一定非常清楚吧?”老人点点头。“是这样的,”黛摸索着口袋:“我刚刚发现我的钥匙不见了,就在我在东京的家里的钥匙。”“那可真是糟糕了。”老人说:“要我帮你找吗?”“我已经照过了,”黛说:“但是啊,哪里都找不到。我仔细想了一想,因为我来的时候特别累,感觉累的要死掉了,也有记错的可能性。那个时候啊,我好像走的不是这个玄关的门···走的好像是那个,一条···那个···什么来着···”杉畑黛支支吾吾,就是不继续说下去。不停轻戳额头回忆的样子,让人焦躁不已。“是一条幽暗的小路,”老人说:“你们从酒窖那边来的吧。”“对对,”黛不停点头:“还有个门,架子什么的。”黛转过头,看着盾子,用不确定的口气说着:“对吧?架子很多的地方。”“是那样吗?”盾子歪着头:“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就是酒窖那边,”老人简短有力的说:“除了玄关就没有别的门了,我带你们去。”说着,老人站起身,走出柜台。“不不不不不,”杉畑黛快速的否定:“这就不必了,一会柚子姐回来的时候,看不见您担心就不好了。”老人又坐了回去,坐回去的时候顺便发着牢骚:“夕子这孩子真是的,突然就跑出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夕子姐是什么时候跑出去的?”盾子问道。老人有些疑惑的转动脑袋,努力回忆着:“有相当长时间了吧?我记不清了,不过柚子应该知道,因为我很快就跟她说了这件事。”“很快是多快?”老人耸耸肩:“反正挺快的···”“原来如此,”黛随便指着一个方向:“我记得酒窖是这个方向吧?”老人点头:“对对,比较古式的木门,那边的门从来都不锁。”“谢谢,打扰您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少女们说着场面话。老人回道:“没有没有,跟你们聊天很愉快的。”沿着走廊穿过一片摆放着各式葡萄酒的房间,以及装点着酒庄历代庄主画像,酒庄荣誉的展示厅后,酒窖的大门出现在眼前。大门是相当古旧的模样,放在展示厅中,更像是‘昔日大门’这种根本没人有兴趣的东西。黛轻敲着门,门的背后传来咚咚的响声,听起来像是很空阔的位置。“有点小时候鬼屋寻宝的感觉!”“鬼屋里怎么可能有宝藏!”黛反驳道。盾子指了指木门:“这里就有宝藏啊,门后面是酒窖。全部红酒的价值加起来,有上亿也不是没可能的。”宝藏重要的是寻找的过程,而不是发现!懒得反驳对方话,黛将酒窖大门打开,一股凉气迎面而来。两名少女走入酒窖,左顾右盼的寻找着离开酒窖的另一扇门。江之岛盾子随手的拿起手边的酒:“都是些便宜的酒,没有一瓶超过十万的。”盾子蹲下身,在地上寻找着看起来像是地窖入口之类的东西。“你干什么呢?”寻找着出口的黛注意到了盾子的行动,出声问道。盾子抬起头,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找钥匙呀?”杉畑黛沉默以对。“这样呀,”黛说:“那我的钥匙就交给你了,找不到就别想出这个酒窖。”“那岂不是监禁py?”大概是觉得闹够了,盾子将来话题转回正路:“学姐是觉得发生了案件吗?”“不知道,”黛回答。黛在酒窖里寻找着出口,酒窖里的没有灯光,阳光也无法照射进去,甚至于连窗户也没有,完全依靠通风设备保持温度。对从未进过酒窖的人来说,想寻找着出口有些许的难度。“你注意到了吗?”黛说:“不破姐妹从来没有同一时间出现在我们面前,或者说也没出现在任何人面前。这样的话,其中一个人来假扮成两个人的话,怎么样?”“假扮成两个人,欺骗酒庄的访客,欺骗酒庄的员工,我想是比较困难的。但作为原·超高校级的女演员来说,还算是简单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