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不用对比,觉得自己不如别人,任何人都是有特长就有短板,找到补足短板就是了。
况且,许多时候,能豁的出去,敢站出来的人,也不一定厉害,就是‘敢’为天下先的那种勇气难得,你只要做什么都敢,又勤奋刻苦,天下就没什么难事。”
陈舒瑶“哦”了一声,说起来轻松,可做起来哪有那么简单。
“怎么了?来让我亲亲,我告诉你秘诀啊!”
谢秋白筷子一扔,嬉笑着扑了过来,只是还没扑上去,一个软软的小东西就挤了过来,“爸爸,亲亲。”
谢秋白抱住儿子,点点他额头,“你可醒的真是时候。”
大宝扭着身子,凑过来,嘴里念着,“尿!”
谢秋白一听,立马把他提起来,抱炸、药包一样,把他抱到院子里,解决生理需求。
他刚抱大的进来,小宝也醒了,同样的流程,再进行一遍。
谢秋白这才放下心来,接受小家伙的又一波亲亲攻击。
现在他们家的鸡棚里养了些公鸡母鸡,勤劳的母鸡,每天都为他们家贡献好几颗红皮大鸡蛋,偶尔,还会出现双黄蛋。
听说鸭子下蛋勤快,他们还养了几只鸭子在院里。
虽然没觉得鸭子,下蛋比鸡勤快到哪去,但鸡鸭每天下的蛋,足够每个人吃一个,还有剩余了。
两个小家伙现在一顿能吃两个蛋做的鸡蛋羹,连白水煮蛋也是来者不拒,身上长出来的肉肉那是一点也没辜负jsg下蛋的鸡鸭。
随着业务的开展,谢秋白也曾去过沪市,去陈舒瑶的姑姑家,以及父母家,都带着礼物去探望过。
他去时来回的都很匆忙,也没顾得上坐下喝口水多聊,但见那一面来说,他们相处还挺融洽的。
谢秋白走的急,根本没来及接触,自然不知道他在陈少华寄回的信里,可不是什么好人,在团场里,他有唐方茹管着,也顾忌着不敢得罪三姐三姐夫。
可他给他老爹的信里,那就无所顾忌了。
就陈爸陈振文的小心眼,早就对谢秋白这个女婿恨的牙痒痒了,只是苦于见不着人。
寄信超重就要加钱,他每次往他们团场写信,陈舒瑶姐弟几个,那都是在一个信封里头。
和儿子说的话多了,自然挤占了更多页纸,就没有那么多纸给女儿们写了。
本来他对宝贝儿子不听他的话,跟着唐方茹跑到那荒僻之地,十分不满。
不想,连最最懂事孝顺的大女儿,也不听他的,私自就报了名,跑去找她那个野男人!
他辛辛苦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节衣缩食的把他们四个养大,结果一个个的,长大了翅膀硬了,就都奔着野男人、野女人去了。
真是想想,他的心口就疼。
可他这个三女婿更是气人,娶了他长得最漂亮的女儿,一毛不拔,只送点吃的就把他这个老丈人打发了!
他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儿,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怎么也该跟老大女婿学学,给他几百块钱花花!
好不容易登了他这个老丈人的门,他不过是故意拿乔没有理他,他就连搭理都不搭理他这个老丈人,和刘香云聊的火热。
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又能懂什么!
真是气死他了!他还没拍桌子,他倒先拍拍屁股走了!坐下还没十分钟,就这么走了!
哪有这样的人!
难怪是孤儿!
没有爹妈教,就是没有教养!
谢秋白就是看出他这个岳父的心思,才故意打过招呼后,没多搭理他的。
走的时候,看岳母枯瘦单薄,和他那个吃的油光水滑的岳父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也是可怜。
在她送他出门时,谢秋白就悄悄塞给她了一百块钱,刘香云根本就没管过家里的钱,最多也就是毛毛分分的小钱。
十张大团结的厚度,她不知道多少钱,也知道肯定不少,推辞不要,谢秋白拍了拍她的手臂,“妈,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又对屋里的陈振文打过招呼后,就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他们那逼仄灰暗的家。
那房子比他曾住的地窝子都不如,至少地窝子胜在一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