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看到齐泽吃瘪的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把买的厚毯子铺到地上,聂鸢和秦风见状纷纷帮忙起来。当大家坐在柔软的厚地毯,被鹅黄色暖灯光照耀的时候,一种温馨的气氛升腾起来。旖旎伸了个懒腰,分着盒子里的披萨:“大家都要吃得饱饱的,这可都是我花钱买的,不可以浪费粮食。”齐泽被暖光灯照得有点热,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到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旖旎放到门口的两只行李箱问:“我的行李箱呢?你没拿进来吗?”“在外面呢!自己的东西自己拿。”旖旎喝了一口饮料,呵呵冷笑地答。齐泽叹着气去门外拿回自己的行李箱:“也没必要让我的箱子吹冷风吧!过分。”聂鸢正准备喝一口冰饮,就被秦风夺过去了,他把温水换到聂鸢手中,自己喝着那杯冰饮。聂鸢喝着温热的水,眼睛亮晶晶地一直偷看着秦风的脸。窗外一阵剧烈的风打在窗户上,吓得聂鸢立刻离秦风远远的。旖旎注意到聂鸢的异常,鼓励地看着她道:“你不用管聂颖,感情是无法控制的。”齐泽喝完了饮料,见到忧心忡忡的秦风,以及低着头沉思的聂鸢说:“笨蛋!有什么好怕的。旖大姐在这里,聂颖的风进不来。”“我知道。”聂鸢心不在焉地回复着,始终保持着远离秦风的距离。“啧!聂颖是个变态吗?!见不得别人好!那你们两个今晚就睡在一起,把她气死!”齐泽口不择言地谈论着自己的想法,就被一个空的汉堡盒子打到了。秦风放下扔盒子的手,心烦地说:“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旖旎本想顺着齐泽的玩笑开下去,可见到秦风和聂鸢心事重重的模样,只好作罢地打着圆场:“很晚了,我和聂鸢先去里屋睡觉了。你们两个在客厅打地铺凑合吧!”她上前拉起聂鸢,顺带着把取暖器带到里屋了。伴随着卧室的门关上,客厅就剩下秦风和齐泽两个人了。秦风忙着打地铺,齐泽斜睨着眼睛看他忙活:“你也怕那个聂颖吗?”“不怕。”秦风躺在地铺里,背对着回应着齐泽。“这样啊!那你胆子挺大的啊!”齐泽钻进地铺里,平躺着看着天花板:“我没见过聂鸢害怕过什么,这是逃不过的折磨时至深夜的时候,聂鸢再次听到聂颖压抑痛苦的哭声,在整个房间内回荡着。聂鸢从梦中醒过来,看到身旁熟睡的旖旎,她轻手轻脚地走下床,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屋外的风在愤怒地打着窗户,聂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致。聂鸢的手放到大门的把手上,迟疑着要不要出去见聂颖。她回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熟睡着的秦风,她坚定了决心打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