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有没有管家,洛尧森真不是那么在意,反正跟着他的一些将领中总有一些有管理才能,又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退役的,这类人当管家再适合不过了。之前之所以选王成曦,一来他确实有才能,二来他并没有表现出对女性的轻视。若是换个大男子主义的,他担心会惹恼香香。——没错,他就是好多年前就在考虑这种事情了。至于婚礼过后,也简单,大不了让香香从恒阳那边找个人过来当管家。王成曦这样的,恒阳那边应该很多吧。孟常悦一家很快就离开了,回到屋里,戈馥揉着太阳穴,神情有些疲惫。见此,本来正想开口询问的尤娘立即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她意识到,有关孟常悦的事情,恐怕是自己不该问的。但是洛尧森没有这个顾虑,等尤娘等人都走了之后,他开口问道:“孟常悦到底是什么情况?”戈馥简略说了一下。洛尧森沉默了。戈馥和孟常悦都疑惑着杨少恒为什么为什么相信景隆重臣的承诺——这个景隆重臣明显是沐之毅,原因很显然。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杨少恒是沐之恒这件事告诉她。因为他能够感觉到,香香对杨少恒的感情是很特殊的。虽然直至今日她才知道龙城之战的真相,但是她其实早该猜到杨少恒在龙城之战中扮演的角色了。之所以一直都没做什么,并非是她做不了,而是她不想做。她对上杨少恒束手无策。而很显然,杨少恒在经过当年的事情之后,对沐之毅应该也没有什么信任了。甚至,他的心很可能已经不在景隆了。他的立场,可能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恒阳人。那自己再说这件事,又有什么意义?可是……便是没有意义,也不该瞒着戈馥。听完洛尧森的话,戈馥惊呆了,“居然……是这样。”洛尧森能想到的,她自然也想到了。“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戈馥苦笑道。洛尧森正要开口,戈馥却是伸手抱住了他,身体偎进他怀里,轻声道:“说句可能让你笑话的话,我对他……甚至有点恨不起来。同样的事,不但你做了,他也做了,但是……我对你没办法毫无芥蒂,但对他……我却无法生出苛责。”虽然杨少恒害死了她的父母,但是现实是……不论是原身也好,她也好,对父母都没有任何印象。记忆中对她好的,将她当成亲女儿一样好的人,是杨少恒。“我知道。”洛尧森身体僵了僵,伸手揽住她道:“但是你要清楚,杨少恒对你不单单是爱。”“我知道。”戈馥苦笑道:“我知道他有时也会恨我。”因为我是萧纯的女儿。但他从没做过对我不利的事情。洛尧森低头,本是要去吻她的额头,却目睹了一串串从她眼角滑落的眼泪。他心疼极了,一边用手指将眼泪抹去,一边柔声道:“既然没办法恨,也没办法继续爱,那就无视他吧。”“我就是这样做的,但是……”戈馥有些哽咽道:“我父母……”她如何面对两位逝者?洛尧森却道:“但在我看来,于杨少恒而言,活着可能是比死了更难受。”他低头看着她道:“若我是她,你是你母亲,那我不会想独活。”所以,让杨少恒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一种惩罚。戈馥是不可能对杨少恒如何的,他是情绪师,便是被发现是间谍,恒阳上层不可能直接将他弄死,戈馥更不可能对他动手。最大的可能就是他选择自戕。当然不是没有其他更歹毒的主意,但是……先不说戈馥做不做得到,杨少恒到底还没有十恶不赦到那种程度,他那条命也是当初戈窈亲自放过的。轰隆——雷声毫无预兆地传来,戈馥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洛尧森也想起来她怕雷声了,连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在呢。”这句话也不知怎么的,就像是一个开关,戈馥的眼泪顷刻间便决堤了。“哇——”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将内心所有的不甘、害怕、为难和无助都倾泻出来,到最后甚至像个孩子一样打起嗝来。洛尧森只觉得那一声声哭声就像是尖锥一样,一下又一下地钉进他的心脏,几乎要了他的命。他更紧地抱住她,戈馥也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脖颈间继续哭。这个时候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只眼泪默默地流着。洛尧森本来还想等她自己平复情绪,见状也有些急了,直接托着她的将她微微举起。带着疼惜的亲吻落在她的眼角上。“别哭了,嗯?”戈馥打了个嗝,有些被吓到。洛尧森道:“我都要被你哭得犯心脏病了。”胸腔里那个器官仿佛突然之间出现了故障,各种不舒服。戈馥眨了眨眼睛,泪水沾着眼睫毛,眼睛像是被洗过一般,脸颊上还沾着泪痕,嘴唇也是殷红得异常,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纯净而懵懂。洛尧森动作一顿。伴随着连绵不绝而来的雷声,戈馥瑟缩着被洛尧森堵住了嘴唇。噼里啪啦的雨声从窗外传来,洛尧森开始是轻含着,但力道却越来越重,最后直接攻城略地,卷住她的舌尖,在她口腔中吞吐。戈馥瞪大眼睛,下一刻,洛尧森已经抱着她站起了身。但是他并没有放过她的嘴唇,依旧贪婪的,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甘甜。他似乎走动了起来,下一刻,戈馥感觉自己被压在了床上。洛尧森大手落到了她的领口上,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可以么?”又是一道雷声闪过,戈馥这会其实不是特别清醒,那个涩情无比的吻让她手脚都无力而虚弱,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从小腹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底下隐隐有了泥泞。一直等不到她回复,洛尧森舒出一口气,正要起身,一双手臂却若灵蛇一般抱住了他。“今夜,我想要你。”她的声音低低柔柔的,婉转中透着说不尽的风情。:()穿到女尊国后我抛夫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