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确实进不来,她放下心,坐回去。片刻,又传来薄奚暮和严霄惊呼。“幽灵消失了!”“门口是什么鬼东西!”姜浅神经一凛,抬眸看向显示屏上的监控画面。栅栏口处,一个黄棕色的树精正晃晃悠悠往大门挪移。然后,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又敲了敲。见没人开门,它晃晃悠悠离开了农场。姜浅这才和他们说起下午的事。“对了,刚才没来得及说,那是树精,下午我们救猫时遇见过,攻击方式是用枝条包裹。砍断之后,会融合成新的树精,不过在地面上移动速度很慢。”“新种子明天种上。现在,大家先定好十一点五十分的闹钟,好好休息。按指南上,它们只能在夜半时进攻。”随后淡然地眸光扫向晏漓,语气不复平日的温软。“阿漓,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她和官竹单独出去谈话,晏漓自然知道自己私下干的事被她发现了,下意识避开她的视线,挪移向她。这会儿知道心虚了?早干嘛去了。姜浅轻哼一声,反身进入帐篷。周屿淮幸灾乐祸,朝薄奚暮使了个眼色,又朝姜浅所在的帐篷努努嘴。‘看来晏漓哥在姐姐和那人中间掺了一脚,让人误会了什么。’薄奚暮猛眨眼睛。‘什么意思?’周屿淮翻了白眼,继续挤眉弄眼。‘你看不出来姐姐很生气!’薄奚暮也挤眉弄眼,朝姜浅的帐篷扬了扬下巴。‘看出来了,但他们两个等会儿不是还一起睡吗?’周屿淮瞪大眼,望向一直沉默看两人眼神戏的岳西凉。眼神中满是‘他不是傻子,原来我才是啊’。岳西凉垂下眸子,在周屿淮越瞪越大的眼眸下,拉开姜浅所在帐篷的拉链,钻了进去。姜浅与晏漓相对而坐,正准备开口教训,冷不丁见岳西凉半爬进来。话语在嘴里拐了个弯变成。“怎么了?”他也不迟疑,直截了当。“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姜浅正在气头上,当下答应下来。“可以,等会儿让阿漓和你换。”晏漓躲避的眼神,立时委屈巴巴对上姜浅,连磁性的声线都染上哭腔。“浅浅。”岳西凉自觉离开帐篷,拉好拉链,然后坦然抬眸,对上周屿淮‘你这个心机婊’的眼神。薄奚暮左右看了看两人,才反应过来他的套路,也愤然瞪他一眼。严霄乐滋滋看了场戏,反身钻进早已躺了官竹的敞篷,通风报信。帐篷隔音效果极差,为了不让其余人听见,姜浅只能压低嗓音。“你有什么需要坦白的?”晶莹的泪珠自如玉似的两颊滑落,吧哒吧哒滴到他曲起指节的手背上。“浅浅,我错了,我不应该背着你去找他。你,你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吧。”说着,他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往自己脸上扇。她哪里真忍心打他,当下用力抽回手,板着脸。“你觉得这样做,我就会心疼?就会原谅你?”“我错了,真的错了,不会有下次。”这次,她的手被他小心翼翼握紧。“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让月桂汇报我的行踪,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找上门赶人!”“还有!我们床照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拍的!”晏漓哑着嗓子坦白。“我,我当时,只是想留个念想,没,别的意思。”“然后给别人看?”“不,不是的,你前两个交往对象不到半个月就分手。他,你们,交往了半年,我太害怕了,我怕,怕你,已经:()无限流:修罗场,到底应该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