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老板知道凶多吉少不愿意让他跟着,但是无论如何,哪怕是违背他的命令,他也要跟在他身边。「罗特助,你怎么了」?门外的秘书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没什么”,罗森看了看办公室的门,然后开始大笑,「哈哈,我要休假了,我要去旅行了」。秘书吓一跳,一脸这人有病吧的表情看着他。下班的时候,祁骁给季寒川发了一条消息:能喝就到暮色来。本来他已经给凌菲打了电话去接她一起吃饭,他想了想,给凌菲回了一条消息。说临时有事不能一起吃饭了,忙完了就去接她。凌菲也刚好在十分钟以前接到了南乔的电话,她刚想给季寒川说他就来短信了。凌菲收拾了一下,给凌母说了一声,就出去和南乔碰面了。凌薇不对劲「我还以为你沉溺在你的温柔乡里,把其他的都给戒了」。祁骁语气中颇有些抱怨的意思,样子像个怨妇一样。晋为看着眼前的两人挠了挠头,难道是他错过什么。「你的伤好了」?季寒川和他碰了碰杯,看他的手腕处还缠着绷带。“对了”,晋为才反应过来提醒他们俩,「你们的伤都还没好,不能喝太多的」。说着还把桌上的酒瓶朝旁边挪了挪,可惜他们俩没听他的,都把手里的一饮而尽。「没什么了」?祁骁转了转手腕,确实没什么事了,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心里感觉空落落的。不过他也只有一瞬间的晃神,继续打开酒瓶给自己和季寒川倒上了酒。「来」,他举起酒杯,「回来以后还没有喝过酒,敬你重获新生」。「对,重获新生」。晋为也赶紧举起杯。季寒川轻声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和他们俩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的杯沿,对着祁骁说道,「这次,谢了」。这句话他对罗森也说了,他是真的感谢他们。“我们俩还说这些吗,不过……”祁骁挪到他面前,「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就是……”这时候晋为也凑了过来,他也想听听祁骁要说什么。祁骁也懒得管他,直接开口问季寒川,「凌薇不太对劲,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憋在心里好久了,从他们在山洞里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想问来着。他知道郁瑾羌芜一定不是一般人,那天那束光出现的时候他们三个人那种震惊的神情和凌薇犹豫不决说的那些话,都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凌薇想走进那束光,可是季寒川晕倒了她又跑了回来,当时郁瑾对她说,她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什么机会?他这些天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他的给季寒川提个醒,凌薇真的太奇怪了。季寒川却一脸平静,「哪里奇怪,我觉得她很正常」。「是啊,哪里奇怪」?晋为也疑惑。「好了,算了吧,就算是我多疑吧」。季寒川明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看来是被凌薇迷惑的不轻。人家正主都不在意,他瞎操什么心。「你这么信她宠着她,以后有你受的」。“呵……”季寒川倒不生气,只是轻轻的说道,「她不会害我」。祁骁撇了撇嘴,这话不假,她确实不会害他,不然这次干嘛救他。「您高兴就行」。祁骁又和他还有晋为碰了碰杯。而另外一个包间里,南乔抱着一个酒瓶,脑子已经有点不太清楚了。「薇薇,我说你找什么地儿不好,非要先到这里来,我可是对祁骁说过,他这里请我来我都不来」。凌菲正在努力的想把她手里的酒瓶抢下来,可是她抱的太紧了,死活都不愿意松开。「其他的地方我也不熟悉啊,想着这里安全一点啊」。祁骁的地方,谁敢打什么主意。「薇薇,你太不仗义了」。南乔的舌头都有些抡不直了,她从进来开始就猛灌酒,凌菲问她她也什么都不说。「你出去旅游也不叫我,要是是和季寒川去过二人世界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竟然……竟然祁骁都去了,你有没有把我当自己人」。“当然了”,凌菲终于从她手中抽出来已经快空了的酒瓶,「我们不是去旅游,你看季寒川和祁骁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回来,就知道是很危险的」。「真的」,南乔眼神迷离的看着凌菲。「嗯,当然是真的」。“薇薇……”南乔突然抱着南乔,声泪俱下的哭了起来。「还是你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