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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状元郎强取豪夺红娘 > 生气(第2页)

生气(第2页)

她昨日睡着,中间却忽的听到些声响,不轻不重,却胜在近。

她原想着恐怕是哪个粗心丫鬟摔了手中的东西,此时细细想来却破绽极多。若是丫鬟粗心摔了东西,那定也是在院内,可夜深露重,哪个丫鬟会不长眼到主子院内蹦跶,还摔了东西?更遑论那声音不轻不响,却又近在耳边,直像是……摔在她床边!

可室内无风,案桌上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不在边缘摔不下来,凳子也更不可能自个儿绊倒。但倘若是昨夜谢时浔真睡在她身侧,而她又真像他所说的那般,将他一脚踹下床榻……

这说法,竟是出奇的合理又说得通!

待心底思绪理清,沈娥心中郁气顿散,可心底又秉着“逃过一劫”的心思呼出一口浊气。

幸甚幸甚,她踢了谢时浔这事算是板上钉钉,若是昨夜或是今早便知晓,她定是要怀中揣了银子急忙跑路。

可如今这事儿是谢时浔主动与她说,她先前便否认,那厮也没气急败坏把刀搁她脖颈上。这样想来,那人也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她算是逃过一劫。

如今若是谢时浔知道沈娥心中这番说辞,恐怕会后悔昨日没送她魂归故里。

想清楚后,沈娥的心情便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这是一侧的两个丫鬟最先察觉到的,马车中的阴郁气氛也一扫而空。

彼时沈娥正掀着帘子,朝大街上看过去,一路上小贩吃食不断好不热闹,她看着也颇为有趣。荷画偷偷又瞥了自家夫人几眼,见她心情果然好转,心下还是按捺不住道。

“夫人,其实大人对您是极好的……”荷画试探性的出声。听言,沈娥掀着帘子的动作一顿,帘子就被放了下来,她抽回手,抬眼看向荷画,眸子里没什么喜怒,就是觉得有几分奇怪,竟有人会觉得谢时浔那厮对他好,这是什么眼神儿?

荷画见她并未出言制止,心中得了底气,便自顾自说起来,“夫人不知,您身上这套衣物发钗,都是大人亲自挑选命人送来的,今早儿也是大人交待丫鬟们莫要吵你休息,直等您醒了才唤您起来用膳……”

沈娥一开始还细心听着,想看这丫鬟能为自家大人说出些什么花样儿来。可待这丫鬟说完,她却是不可置信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他吩咐的?”

“虽说他是你们的主子,可我既已嫁他为妻,便也是这府上的主母!若是你今日说谎诓骗于我,我也有的是法子处置于你!”沈娥心中不信,故意将话说得严重,恐吓这丫鬟让其不敢再说些谎话前来诓骗她。可荷画却是重重的点头,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神态,反倒是越发认真地道:“夫人天地可鉴,荷画说的可都是真的啊!”

“夫人,琴书也能作证,荷画说的都是真的。这些东西都是一早大人便吩咐下来,夫人若是不信,回府一问便知!”

一旁有些寡言的琴书,此时也认真的点头附和道。

事到如今,沈娥是信的。

可他不信谢时浔,也不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她这般好。

谢时浔如此对她,定是因着她又有什么东西能帮得到他的地方。可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孤女,身无二两,无父无母,左不过贱命一条……他到底要求些什么?

骏马哒哒而行,谢时浔驾着马一路疾行。陆影跟在后边,见着自家大人马上的背影,有些没底。

大人不会是生了夫人没等他的气吧?

不等他再想,谢时浔骑马拐了弯过去,不远就是府邸了。没见到马车,他微微挑了眼尾。

到府前下马,陆影在后边急忙“吁”一声停了。府里的杜管家急忙从府内推门出来,带着小厮出来迎。

“夫人呢?”谢时浔摘了官帽递给杜管家问道,他虽是抄了小路,可也并不比大路近多少,只是胜在人少,不易冲撞到行人。按理说府上的马车早该到了。

“秉大人,夫人至今还未回府。”听言,杜管家一愣出声,见谢时浔脸色有些沉,便又思索着抬手行礼恭声道,“许是夫人路上无趣,带着丫鬟逛街去了。”

想来也是,那人平日最不会吃亏,我方才惹了她,如今当是不想见到我的。

谢时浔被自己心中刚刚腾升起来的担忧嗤笑到,索性不再出声,轻甩官袍,负手提步往府中去了。

马车行着,碾过一些土石,微微有些晃。

沈娥靠在马车壁上困倦稍过,才强打着掀开眼皮。眼帘一开,却见荷画琴书亦在她左右沉沉睡着,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

怎么都困成这样?

沈娥愣了,可很快意识到不对。荷画看起来虽是天真可爱,心却极细,琴书更不必说,如今俩人都在这马车上睡过去……

她心底一沉,立刻上去不敢出什么大动静,想将两人唤醒,却徒劳无功。

再瞥眼,见到角落里放着这个铜盅,正有烟气腾升起来。

沈娥见了,便心知不好。

这是安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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