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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心魔修罗场之如梦似真(第1页)

心魔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它面色阴沉道:“你的情缘,是你人生的动力,是你前行的风向标,哼,我就不信,你还能支撑多久?你的灵魂迟早是我的。”在夜风前行的道路上,百里红缨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她身着红衣,身姿轻盈如风,身背霁月晴空弓,以温柔又亲切的姐姐形象出现在母亲凤来仪围剿夜风的关键时刻。百里红缨一直密切留意着母亲凤来仪的动向。她心里清楚,这里最可怕的便是母亲凤来仪,而母亲一直按兵不动。她知道,一旦母亲出手,那必定是石破天惊、最为致命的一击。她曾在心中无数次自问,若母亲出手,自己该如何应对?可每一次都是徒劳,她根本想不出答案,只明白若是母亲出手,夜风必死无疑。然而,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百里红缨清楚地看到,夜风正处于生死边缘,已容不得她再犹豫。各种念头在她脑海中如闪电般闪过,可根本来不及细想。凤来仪的绝杀一掌拍出,她激动得放声大笑:“小杂种,你终于还是死在我的手里,熊山河,你睁开眼睛看看,这就是你背叛的代价,我要将你们斩草除根!”“娘,娘,你疯了,醒醒吧!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百里红缨在追问母亲凤来仪。夜风瞬间明白了,是百里红缨舍命救了自己。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百里红缨,夜风心急如焚,冲上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夜风抱着百里红缨,泪如雨下,他哽咽着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我挡下这一掌?”百里红缨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已经虚弱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但她看着夜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我是你的姐姐,你要好好活着,我……没有遗憾了。”说完,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手臂也从夜风身上无力地滑落。夜风紧紧抱着姐姐的尸体,悲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哭得不能自已,那凄厉的哭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而在不远处,心魔正一脸得意,那扭曲的笑容里满是对夜风即将被亲情彻底击垮的期待,就像猎人在等待猎物掉入陷阱。就在这时,夜风突然感到胸前一阵滚烫,那热度如同烈火灼烧一般。他赶忙放下怀中紧抱的百里红缨,急忙解开衣服,只见一直佩戴在胸前的那把奇怪钥匙,在他即将陷入心魔陷阱之际,发出刺目的红光,那光芒炽热无比,竟将他的皮肤烫伤。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夜风倒吸一口凉气,“好疼呀!”他忍不住嘟囔道,眼中满是惊愕。那红光仿佛有一种神秘的魔力,将他从无尽的悲痛与心魔设下的情感旋涡中短暂地拉扯出来。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脑海中还残留着姐姐逝去的痛苦画面,但紧接着,是对这奇异现象的困惑。这把钥匙为何会在此时有此反应?它究竟是什么?是姐姐在冥冥之中的守护,还是另一种未知力量的警示?当他再次低头时,却惊愕地发现,地上早已没了百里红缨的尸体,仿佛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这如梦似幻的场景让他的心猛地一颤,刚刚经历的生死离别难道只是一场幻觉?可那刻骨铭心的悲痛却如此真实。在暗处,一群心魔正窃窃私语。“刚才明明这小子都要被我们拿下了,怎么突然就清醒了?”一个心魔满脸疑惑地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总感觉他身上有股神秘的力量,在引导他,让他不受我们蛊惑。”另一个心魔附和着。“他能有什么?不过就是个傻小子罢了,我就不信他身上有能克制我们心魔的东西。”有心魔不屑地哼道。“今天要是不把他和他的灵魂留下,我绝不甘心!”还有心魔恶狠狠地说道。夜风在原地僵立许久,仿若石化。他的脑海像是汹涌澎湃的大海,无数思绪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息。在这混乱的思绪中,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头绪,却又无法清晰地把握。渐渐地,他的眼神由迷茫转为坚定,宛如穿透迷雾的利剑。他毅然迈开脚步,朝着前方走去。他深知,这一系列诡异的现象背后,隐藏着错综复杂的秘密,那些秘密如同乱麻般缠绕在他心头,让他无从说起,而这或许都与自己的失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真的记不起任何相关的过往,心魔所制造的每一个幻境,难道就是自己曾经真实经历过的人生片段?不管怎样,他都必须继续前行,去探寻真相。为了不被心魔彻底吞噬,更为了那些他应该关心、应该为之负责的人,他没有别的选择。此刻,希望的火苗在他心中悄然燃起,也许那把神秘的钥匙就是关键,又或许还有其他的可能性等待着他去发现。走着走着,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在夜风眼前徐徐展开。那是苗疆的一个冬夜,场景是如此熟悉,就像他在梦中无数次亲临一般。在一间小草屋里,煤油灯昏黄的光线洒在屋内。一个身材魁梧、一身黝黑腱子肉的男猎人,强壮得如同蛮牛一般,正和一位身着朴素却洁净粗麻衣服的妇人交谈着。那妇人面上有着美丽高贵的气质,同时又透着一丝矜持。突然,一声山里惊鸟飞起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男猎人瞬间如猎豹般一个弹跳,迅速吹灭了屋里的灯,身手敏捷地抄起身后的苗刀,压低声音向中年美妇急促地说道:“林中有人,快到里屋找烈儿,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四哥,这里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你还是出来投降吧!今天是我和老九带队来的,你插翅难逃。”男人一听,就认出了说话之人,是杀手谷中自己熟悉的老八马屠——马半山。“大小姐,还有我呢,我是来送你们一程的。只要你们乖乖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中年美妇透过门缝,隐约辨认出站在黑暗中说话的人,不禁瞪大了眼睛。“肖总管,怎么会是你?你居然还活着?”夜风也跟着中年妇人的视线看向黑暗中那个被称为肖总管的人。尽管那人被黑暗重重笼罩,面容看不真切,但那声音却如同一把钩子,勾起了夜风心底深处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肯定在某个地方听过这个声音。夜风在恍惚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神龙堂的画面。是他!一定是他!黑暗中,那个令夜风无比熟悉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我还活着,有什么好惊讶的?大小姐不也还活着吗?你为何不问问与你共同生活之人,他知道的可不比老奴少。”肖总管的话,让茅草屋内陷入了长久的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冻结了。“他说的,是真的?”中年美妇率先打破了这冬夜的死寂,声音有些颤抖。粗壮男人在黑暗中缓缓点了点头,低沉地“嗯”了一声。“我从不说谎,也不想骗你。”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无尽的痛苦。“这些都不重要了。当年的事,我也无心再去探究。这些年你对我和烈儿如何,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熊山河,你曾奉命杀我家人,但也曾救下我们母子。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两清。至于你欠下我家灭门的血债……”中年女子泪如雨下,哭得撕心裂肺,她把怀中名叫烈儿的小男孩抱得更紧了,仿佛这样就能抵御这残酷的世界。“若我今日侥幸不死,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若我命丧于此,来生定当衔草结环报答你。”男人早已泪流满面,他举起手中的苗刀,朝着屋外怒吼:“有种的,就出来与我在刀上见真章,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藏头露尾!”就在中年美妇抱着烈儿哭泣之时,男人提着刀如猛虎般冲出屋外,与杀手谷的老八马半山、老九佘寒厮杀在一起。夜风这时才看清,那个姓肖的高瘦男人,身形如竹竿般,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屋中母子二人步步逼近。最终,中年美妇为了保护烈儿,倒在了肖总管的匕首之下。而那个叫熊山河的粗壮男人因分心,也身受重伤,重重地倒在地上。他艰难地朝着屋中爬去,身后的地面被他身体流出的鲜血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他终于爬到了中年美妇身边,与她的手握在了一起。中年美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着身旁濒死的男人问道:“你说过的话,算数吗?”男人用力地点了点头。“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从不曾后悔,谢谢你这些年对我们母子的照料。如今我就要走了,心中唯剩一个遗憾,那便是愧对九泉之下的父母。”男人紧紧攥着中年美妇那流血不止的手,此时,他竟露出一丝微笑,嘴里喃喃低语:“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菩提老祖,若神灵有知,求求你们在此刻显灵吧!放过我的妻儿,我愿用我的性命供奉佛祖千秋万世。”说着,男人不知何时已将一把袖刀递到中年美妇手中,然后猛地握住她的手,将刀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腹部。鲜血喷涌而出,男人依旧面带微笑,眼中却有泪花闪烁,而女人早已泣不成声,泪眼中满是绝望与不舍。随着生命的流逝,二人最终缓缓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手却依然紧紧相握,似是生死都无法将他们分开。夜风静静地目睹着这惨烈而又深情的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如汹涌潮水般难以言喻的悲鸣,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挂满了脸庞。恍惚间,他再看向那茅屋时,只见那里早已被熊熊大火所吞噬,火势如恶魔般肆虐,迅速蔓延了整座山,映红了半边天。“我看到的难道又是我梦中的场景?这些人为何如此熟悉?我为何会流泪?这一切难道和我有直接关系?”夜风站在冷风中,鼻尖萦绕着烟火焦糊的刺鼻气味,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满是迷茫与痛苦,宛如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这小子的记忆混乱成这样,都还想不起自己是谁,还不能让他深陷其中啊!”躲在暗处的心魔气得咬牙切齿,“不行,得再给他加点猛料,把他彻底留这里。小子,你的灵魂,我们要定了。”:()笙歌烈酒漫长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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