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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 2330(第27页)

2330(第27页)

四阿哥无奈地看她一眼,无奈道:“我现在不方便出面,不过……”

耳尖动了动:“援兵也快到了。”

四阿哥今天微服出宫只带了几个侍卫,还都留在围场了。双拳难敌四手,他得留下保护正主。

况且太子心里有鬼,不想太早暴露身份。上回诺穆齐送上门来讨打,也是先堵了嘴,才赏的板子。

乌拉那拉家算是皇亲国戚,之前觉罗氏没少带长房母女赴宴,四阿哥不确定索绰罗氏是否认得自己。

万一被她认出,跪下请安,以小丫头的聪明劲儿不难联想到太子的身份。

保持现状是太子的意思,也是四阿哥最想看到的。

听见了械斗的声音,姜舒月急得想咬人,对方好似早有准备,根本不给她留下嘴的地方。

“你放开我!”姜舒月一直没放弃挣扎,此时已经满头大汗,“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那不是更好,雾隐山田庄这边的事闹得越大越好,四阿哥心里这样想,嘴上却道:“谁的命,也没有你的命重要。”

谁叫太子喜欢你呢!

姜舒月几乎虚脱,软软靠在他怀中,再开口声音里带着哽咽:“印四,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他们!”

对方不为所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紧到姜舒月差点窒息。

“别打了,我在这里!”姜舒月情急之下福至心灵,卯足力气大喊一声。

奈何院中太乱,而她的声音又小,喊声没传出窗户就散了。

四阿哥听她这样喊,长臂一收,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利用身高差,和手臂的压力,让她连微弱的声音也发不出。

胸前的衣襟很快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想起小丫头刚刚给他发的好人卡,四阿哥磨牙。

单手摸出一块令牌,朝窗户扔去,令牌穿过薄薄的窗纸,“哐当”一声落在院中。

很快有人捡起,喊了一声:“是出宫的牌子!”

院中正打得难解难分,听见这一声喊,全都停了手。

那人将令牌递给被家丁护在其中的索绰罗氏,索绰罗氏检查之后惊疑不定。

金腰牌,一般是皇子随身携带之物,索绰罗氏一下就想到了太子。

从太子又想到了被打得屁股开花的诺穆齐,索绰罗氏知道自己闯祸了。

可对方并未露面,只扔了腰牌出来,大约不想暴露身份,或者不想把事情闹大。

索绰罗氏赶紧让人把金腰牌放回原处,吩咐停手,然后灰头土脸带上自己的人溜了。

“姑娘,人走了。”刚才械斗的时候,常妈妈和冯巧儿被村民护在一边,并没受伤。只不过常妈妈吓傻了,还是冯巧儿第一个反应过来,给姜舒月报信儿。

姜舒月脱力般伏在印四怀中,由他抱着坐在椅子上,虚弱地问:“我没事,外头有人受伤吗?”

冯巧儿没说话了,问题是左宝树回答的:“东家,不碍事,只田家兄弟受了点轻伤。”

对方家丁配刀,而他们有锄头,虽然没有重伤,却也是人人都挂了彩。

可一想到东家免了半年的租子,这些租子足够各家交人头钱了。去年年景还好,奈何山地粮食产量低,刨去要交的租子,根本剩不下多少。

交了人头钱,全家都得挨饿。

不交,又要被拉去服徭役。

徭役繁重,不脱掉一层皮哪里回得来。身体弱些的,去了就是个死。

所以挂点彩,又算什么呢?

田武费力地直起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憨憨道:“东家放心,咱们兄弟是铁打的,结实着呢!”

姜舒月没有出屋,却好似才与人拼过命,腿软得厉害,头也晕乎乎的。

这会儿恢复自由,也没力气出去见人了:“我很好,大伙儿先回吧。”

又对左宝树道:“宝树哥,麻烦你请个郎中来给大伙儿治伤,诊金和药钱,我出。”

听说要请郎中,院中众人都说不用,姜舒月坚持:“救命的恩情,我记下了。眼看就是谷雨,有伤的早点治好,莫要耽误了农时。”

老天可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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