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身边目前除了她一人,再无其他人。
可若是他要结婚了,而结婚对象并不是她。
她是一定要结束的。
随即又想,她可真是敢想,竟然妄想做他的妻子。
可是,这又是极单纯的一个想法,为什么不能想呢?
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她走出大楼,看到不远处懒懒靠在车旁抽烟的人时,全都烟消云散。
他还真的就在楼下,并未是骗她。
应缇的心在那一刻涨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一处,让她手脚都有些颤抖。
想往前走,可是那脚就跟不听使唤似的,令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楼淮见她就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过来,他目光别有深意地瞧了她一会,半晌,他折了手里的烟,扔到车里的烟灰缸里,随后朝她走来。
他这人走路其实还蛮好看的。
有种浑然天成的气势感,虽是漫不经心的步调,可走起来倒是格外从容,也是这份从容,和他身上的气势相辅相成,就成了一种迷人的特质。
他走到台阶,就要上来,应缇也不知道怎么了。
总觉得他都朝她走过来了,她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大脑是这么想的,身体也确实做出相对应的动作了。
她朝他扑过去。
台阶不过三五层,她这么一扑,还是令楼淮有些扬眉,他抱住她的同时,在她耳边懒懒说道:“不怕摔了?”
她才不怕,很是笃定地说:“你会接住我的。”
楼淮倒是笑了。
随即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问:“喝酒了?”
她酒量并不好,没喝多少便醉。
也因如此,每次她出门在外,楼淮总是三令五申不许她同人喝酒。
应缇瞬间有点小心虚,说:“就喝了一点。”
楼淮搂着她的腰,闻言又是一笑,落在耳旁,松松懒懒的,他说:“所以才挂我电话,不回信息?”
咦。
她又不是故意的,这让她可怎么回答才好。
应缇想了想,赶紧转移话题,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话落觉得不对,还应该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两个问题楼淮都没回答。
站了一会,他拦腰抱起她,在她小声惊叫里,抱着她往车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