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周青一组体验怎么样?”
没想到话锋一转,话题就突然绕到她身上。
打了阮佳一个措手不及。
这叫她怎么说?
对老板的朋友说老板的坏话?
他们人多,一个人一句也显得七嘴八舌,阮佳干笑两声:“还好,还好。”
耳鼻喉的熊巧贼兮兮地笑:“什么叫还好,是很不好吧。”
神经外科的韩朗挑眉,讲起了周青的八卦:“这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吓人,年年都拿第一,当时我们几个都是跟她混的。”
阮佳:“真的吗?”
“是啊,虽然人冷了点,但以前复习的时候,都是她带我们。”
常言碰碰熊巧:“是吧,平时都看不到人,躲起来学习,只有考试周才聚在一起。”
后者点点头。
“冷面煞神,你还记得她在学生会的时候怎么训那几个学弟学妹的吗?”熊巧打了个寒颤,显然还对那段被周青支配的日子充满恐惧。
“我怎么不记得,”韩朗学着周青的样子,道:“你们到底是不是负责recruit的人?不会做就算了,连查资料也不会?怎么考进的大学?”
韩朗吸了一口可乐:“别说学弟学妹,我都吓死了。
“她现在在你们科还这样吗?”常言问阮佳。
“没有。”阮佳摇摇头。
是变得更隐晦了。
就好像今天早上查房吧,她冷冷一眼看过来,分明也不是责备的意思,但就是不怒自威,叫人心里一呛。
宋晨希撇嘴道:“我们那个时候只有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半夜十二点能找到她。”
“她工作以后才24honcall的,不然她最讨厌人家打乱她的节奏了。”
“也能理解,这样集中处理消息确实效率高。”
“好像是大三吧,人家学生会的学妹要找她采访,跟她约的晚上六点,才晚了二十分钟到,她就走了,压根没等人家。”
“完全是灭绝师太!”
“是啊是啊。”几个人纷纷附和。
阮佳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倒很有周青的风格,现在上班多年,虽然性格改改,但一举一动间透露出来的,还真就是这几个人说的这个意思。
“哎,要不是性别歧视,她在神内找不到工作,也不会去ICU。”常言不无惋惜。
几个人沉默下来。
他们都是为周青抱不平的。
“喂,你心内又怎么样?还不是去掉头发。”韩朗出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