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以前大家都是这样玩,不仅不会感到奇怪,甚至□□只会越烧越重。
但现在有了对比,他就觉得身旁那些玩意儿真是辣眼睛。
没有人计较酒液是否可以抹两个地方,也没有人理会那个所谓的“热吻奖励”。
他们知趣地继续开了下一局。
祁鹤满足地又输了几局,餍足地看着少年被折腾得眼眶艳红,欲哭不哭的可怜模样。
这时,黄毛又察觉出他眉宇间的几分倦怠,示意众人输几局,玩个“有来有回”。
游戏玩得差不多,大家都已经有几杯酒入肚,气氛颇为靡乱。一旁的花衬衫男忍不住,嘿嘿地说道:
“祁总,下局你如果输了,能不能让你的小狐狸摘下面具?”
陆泽听罢,身体适时地僵硬起来。
“对啊,”富二代忙附和道,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有什么放不开?”
祁鹤不置可否,轮廓清晰的指节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人的脊骨,似是安抚,又似是慢条斯理地挑逗。
见祁鹤不回应,众人以为有戏,于是纷纷起哄起来。
祁鹤的一根修长指节故意挑起陆泽耳边的面具细线,微微勾离面庞,冷白指腹反复来回摩擦,似乎真的准备取下面具一般。
怀中的少年听着周围那些愈发越界的话语,还有面前男人过分挑逗的举动,终于不堪重负,眼眶里滚落几滴晶莹的泪,颤颤巍巍道:
“我,我去上个厕所……”
说罢,他便急匆匆地起身,甚至不顾祁鹤的反应,便踉踉跄跄地推门跑去包厢外。
倒也没人敢拦他,但都觉得莫名其妙碰了一鼻子灰,特别不爽。
有些人还想借题发挥,准备痛斥那个漂亮少年不够听话,应该好好惩罚教训一顿。
结果祁鹤只是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清冷的声音慢悠悠道:
“他今天表现得挺乖的,所以不惩罚他。”
众人听罢都心里都了然几分,不再起哄。
而黄毛还在笑着,讪讪打着圆场道:
“祁总还挺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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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跑去厕所隔间,在马桶那瘫坐了一会儿,双眸呆滞地望着白净的天花板,许久,慢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眼角挤出几滴晶莹泪花。
今天这场也太考验他的演技了。
没办法,他之前演的都是拔屌无情的海王渣攻,或者狂拽酷霸炫屌炸天的阴鸷反派渣攻,第一次拿到渣贱委曲求全人设,确实有点不适应。
不过祁鹤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就胡乱蹭蹭吃点肉沫,一点限制级的东西都没有。
听到宿主在内心的吐槽,系统都无奈了。
这本小说本来就是流水线无脑小甜饼,宿主硬生生折腾成分分合合虐恋情深,这能怪谁?
但它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