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直了直身子:“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所言是谎话?”
卫慈眉毛轻微挑起:“你就如此确信吗?”
“是啊,姑娘并未用测谎器,是如何分辨出的?”李少语也在一旁附和。
松萝扬唇轻笑:“大人稍后便知。”
“杨平我且问你,你对待少卿心怀感恩,为何不阻止葛青偷盗少卿钱财?”
杨文仰头理直气壮:“我如何管得住葛青?”
“那你为何不告诉少卿,让他把葛青赶出府呢?”
杨文:“都是远房亲戚,我并不想闹的太僵。”
“你感激少卿却又纵容葛青偷少卿钱财,你难道不觉得别扭吗?”
“别扭什么!我是感激少卿,可就一定要以此方式来感激吗?”
“好,那就说说你屣底的泥土,泥土已干巴,你方才说你在酒楼工作并未踩到泥土。可我根据泥土程度推断应是昨日粘上。此刻若把你说成是杀害葛青的凶手,那么你鞋底的泥土也可解释了。你是抛尸时不慎踩中木缸旁菜园里的泥土,我说的可有错?”
李少语道:“菜园里的确有半屣印。”
杨文道:“无凭无据张口就冤枉我,你可有证据?”
松萝拿出测谎器:“你敢不敢把手放至。”
杨文貌似被戳中,强硬道:“我为何不敢?”
松萝为他绑紧:“是不是你杀了葛青!”
“不是。”
“咻——”测谎器感知到他脉搏紧张,细针瞬间弹出。
杨文怒目圆瞪,尖叫不止。
松萝再次逼问:“是不是你杀了葛青!”
“不是。”
细针再次往他肉里扎去,杨文疼痛声如惊雷般炸响耳旁。
“你。是不是杀了葛青!”她再次问。
“是,是我杀的。”
杨文面色扭曲,痛苦至极。
卫慈没有太多惊讶,他早就知晓杨文是凶手,只是想借机测试测谎器到底准不准。
“你为何杀他?”卫慈问道。
杨文破口大骂,口水直往外吐:“他该死!我们分钱时说好五五分,可结果他只给了我三成,还嘲笑我欲加蹬鼻子上脸,我当时喝了酒,一气之下就把他杀了!”
“哦?这么说不是葛青一人偷盗少卿钱财了?”卫慈道。
“对,少卿虽对我们厚爱,但却只给我们那么些工钱,还让我们干重活。我跟葛青早就不满可碍于他身份一直藏于心底,可葛青那日突然冒出偷盗少卿钱财的点子,我们一拍即合,他身形瘦弱,在老家时还练过武,故我负责打掩护,而他负责偷盗。”
“因分赃不均就将其杀害,真是可怕。”
松萝道。
杨文冷哼一声,仰头看向松萝:“你懂什么?若他只一次这样我断不会如此,可他回回如此。兔子急了都还会咬人,何况是我。”
卫慈:“那你为何要将他抛尸在少卿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