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抛的,若贸然抛在街上肯定会引起恐慌。我本想借少卿惨死案上在添一案,让你们误以为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可没想到到头来愚蠢的只有我一人。”
“你的作案手法很是拙劣。”
“把他带下去,细致审问。”
“是。”
卫慈赞赏:“姑娘观察当真细致。”
松萝:“大人谬赞。”
“你可有查到什么?”
松萝点了点头:“我在福运街尾笙笙脂粉铺子得知,有一戏班男子经常在她铺子购买脂粉,据那东家所形容,那男子跟我印象里买我暗器的那位一模一样,所以基本可以判定是同一人。”
“戏服为何样式?”
“样式不清楚,只知颜色为赤红,上锈鲤鱼图案。”松萝原封不动的将赵笙笙所言述出。
卫慈沉默不语,他方才跟李少语去了趟少卿家中,根据嫂夫人所说,他去查了花圃,意外发现被刺花钩到的一块戏服衣角,也为赤色。
此案竟会和戏班人扯上关系。
卫慈面色微变:“那就先查穿此戏服的戏班。”
*
晨曦映照,晓风拂面,悠然自得。
松萝早早来到大理寺。
卫慈告知她:“昨日我已派人去查穿赤红鲤鱼戏服的戏班,京城内只有两家,所以今日还需排查。”
马车内,安静无声。
松萝偷偷瞥向裴卿,他绷着脸,除眨眼外再无其他表情,她开始注意起卫慈的相貌。
他眉眼精深,鼻梁挺拔有型,长发半束,脸庞轮廓分明,不怒而威,散发出冷峻的美。
松萝觉得,若能在亲和些那便更好了。
马车停至在一戏班门外。
松萝和卫慈一前一后进入。
有管事前来迎接,卫慈亮出大理寺官牌。
“你们戏班表演时穿何戏服?有没有固定只穿赤红鲤鱼戏服的?”
管事摇头:“固定那到没有,我们戏服几乎都是租借。至于官人你所说的赤红鲤鱼戏服我们貌似只租借过一次,那是在清静街戏台表演时租借的,距离现在已过去三月之久。”
松萝樱唇轻启,嗓音甜软致歉道:“那不好意思管事,打扰了。”
两人走出戏班。
松萝观管事神情并未说谎,再结合赵笙笙所说,那男子是一直着赤红鲤鱼戏服的,所以应不是此戏班。
马车将两人带到第二家戏班。
两人进入小院时,就看到院内木架上挂满赤色鲤鱼戏服,是此处没错了。
戏班管事前来相迎。
卫慈便直接道:“把你们戏班男子全部唤来。”
可管事神情微惊,诧异道:“我们戏班除我外并未有其他男子,不知官人可是误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