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气势渐弱,嘴张了张,随后只好自圆其说,“若你需要我可为你制作,不过这暗器我并非每次都把握到位。”
松萝内心顿觉老翁有问题。他在含糊其辞,意图模糊过去。但松萝目前并未有证,也不能将其抓获,更不能逼问,若这老翁并非凶手只是个替罪羊,那么动这老翁一定会打草惊蛇。
松萝起身,嘟着嘴,轻软的话语却处处为难:“那就劳烦您为我做一把,我后日来取。”
老翁闻言,如遭雷击。他立马站起身,顿了顿,才争执道:“什么?!莲花棍难度大,怎可一日就做好?”
但老翁没有推脱,而是向松萝“讨日还日”,“最少四日。”
松萝见状,也让了一步,没在为难。她笑容轻柔如棉,目光却很凌厉:“好就四日,不过您还要帮我制作箭。必须适用莲花棍。”
老翁不好再争论,此事也不知关不关他那徒弟。
待出宅院。李少语挠挠头,不噤发问:“我方才见那老翁凌厉气势渐弱,他有些不对劲。”
松萝:“的确如此,不过待他制好莲花棍,一切遐想才能得到印证。”
这时,一言未发的春熙忽地开口,她语气坚定,眉峰上扬:“沈清儿面庞上的脂粉香,乃佳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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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门外不远处,争执声不断。
松萝匆忙赶回就远远望见几名女子在与一男子争吵,离得有些远,她听不清具体内容。
不过那些女子衣着破烂,几乎全是补丁,与男子华贵衣着显得格格不入。
松萝本想瞧一瞧是怎么回事,却见那男子竟一把推搡至两名女子倒地。
松萝心中那颗正义心瞬间燃起,她最见不得女子被人欺负。
直到走近些,她才听清楚她们在说些什么。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我爹娘的工钱何时结给我们?”一位姑娘乞求道。
“莫二爷,您还是快些结工钱吧,我们家里真的快揭不开锅了。”
女子们苦苦哀求,可男子却一脸高傲。
“我若就是不结呢,你们能奈我何?”
松萝边听边观察,这貌似是经济纠纷。
她见这男子依旧一副无所谓态度,愤愤不平插嘴道:“你是何人?为何不给她们结工钱,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理寺门外推搡民女。”
莫二爷居高临下,扫视了眼松萝,满脸不屑:“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用得着你管?”
她一点也不怯弱,语气虽柔但强势反驳道:“我就喜欢见义勇为,方才你推搡那两名女子我可都看见了,若是你不服,我们去大理寺理论理论。”
莫二爷斜睨了眼大理寺,嚣张气势弱了几分,但仍旧心高气傲。
“莫二爷,我们求您了,快结工钱吧。”一女子虽是恳求表情,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坚韧。
“去去去,你爹死了,你找我要钱作甚?”
“那我爹还不是在莫府中干活的时候累死的吗?您什么累活都给他做,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老百姓吗?”
莫二爷一听这话不乐意了:“那是你爹冲撞我在先,而且他受不了可以走啊,这黑锅我可不背,休想赖在我身上!”
“莫非礼,你又在此处撒泼。”
松萝身后传来卫慈的声音。松萝下意识回头,与卫慈正好撞了个满怀,有些站立不稳,卫慈迅速抓住她。
松萝抬眼,四目相对,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