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持人?安抚观众维持秩序的话?筒声中,他听到了小狗喉咙间发出的低吼。
不?是对那只边牧的,是对他的。
江望尘匆忙松开触碰黄色田园犬的手,居然有一种被捉奸的心虚感。
安屿快要气疯了,她看到了什么?
她哥居然牵着别的狗在台上参加比赛!
她才离开多久?他居然有别的狗了!
小小的身体里发出愤怒的吼声,现场的工作?人?员已经拿着工具渐渐靠近,准备制服她。
“别!别动手,这是我家的,她不?伤人?!”江望尘从台上一跃而下,匆匆赶来。
“嗷嗷嗷!”
才不?是你家的,你都有别的狗了!
安屿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闻言顿时气冲冲地撞过去,却被轻柔的抱起来。
眼泪啪嗒一声落在江望尘被染上黄沙的衬衫上,安屿没出息地嗷嗷大叫。
坏蛋坏蛋坏蛋!
我都要饿扁了,你居然在摸别的狗!
“笑?笑?!笑?笑?!”
江望尘抱着失而复得的小狗,看她哭得这么难过,心尖都在发颤。
他退出人?群,护着安屿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再也没有心思去管什么活动,只想带她回家,把她关起来,锁在卧室里,再也不?让她去任何危险的地方!
“尘哥!你等等我!你要回去吗?”
江天墨拽着包从人群里挤出来,擦了把头上的汗。
想到是江天墨带他来这儿才能遇到笑?笑?,江望尘停下脚步,冲他点点头。
江天墨:“我开车送你,车钥匙在我这儿!”
“好。”
怀里的小狗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像是要哭得抽过去,江望尘担忧地拍拍她的背。
“笑?笑?,没事?了,出来呼吸一下,别闷着。”
安屿其实已经不?再哭了,但没想到狗身也会打嗝,她停不?下来,又觉得丢脸,只能把头挤在江望尘的臂弯里,用屁股面对世界。
听到他们要走,安屿可怜巴巴地拽住他衬衫,“嗷……”
“怎么了?”
江望尘将她往外抱,结果她又自己钻了回去,誓死不?让自己狼狈的狗头暴露在人?前。
托住笑?笑?肚皮的那只手试探地揉了揉,江望尘福灵心至。
“天墨,你能去拿些狗粮过来吗?她可能饿了。”
江天墨正准备上车,闻言直接将钥匙递给他。
“没问题!那你们先在车上等我一会儿。”
江天墨走了,安屿被江望尘带上车,这才半推半就从他怀里退出来。
“笑?笑??”
江望尘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她真的回来了,身形还变成了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大小。
安屿终于不?再打嗝,倔强地扭动身子?,背对着坐在他腿上,不?理这个负心汉。
她可没有忘记,刚才她被边牧欺负的时候,他在台上牵着别的狗!
小狗用圆圆的后脑勺对着他,身后的尾巴铺在腿上,只翘起短短的一截尾巴尖,慢悠悠地扫荡。
安屿在等他来哄自己,这种情况,至少要十个草莓味的亲亲才可以哄好。
不?过就算有了十个草莓味的亲亲,她也不?会同意他养其他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