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黑影单膝跪地,抱拳禀报,“刘侍郎…有动静了…”
卜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说说看,他又搞什么幺蛾子?”
黑影压低声音:“刘侍郎散布谣言,说…说大人您有谋逆之心,意图…”他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
“意图什么?说啊!”卜凡语气依旧平静,但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却让黑影不禁打了个哆嗦。
“意图…谋朝篡位!”黑影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噗嗤!”卜凡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凭他?也配说我谋反?这老小子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他笑够了,脸色骤然转冷,“散布谣言?好,很好!既然他这么想玩,那我就陪他玩玩。传令下去,让兄弟们都警醒些,这老小子要狗急跳墙了!”
黑影领命而去,卜凡独自一人站在院中,抬头望向明月。
谋反?
这罪名扣得可真够大的。
看来这刘侍郎是真急了,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不过,他卜凡岂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要看看,这老小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谣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锦衣卫内部蔓延开来,原本热闹的府邸,如今变得门可罗雀。
曾经那些对他阿谀奉承,恨不得跪舔他靴子的同僚,如今见了他都如同见了瘟神一般,避之不及。
压力,铺天盖地的压力,仿佛一座大山压得卜凡喘不过气来。
殷璃察觉到了卜凡的异样,她轻轻走到卜凡身后,温柔地抱住他:“凡哥,怎么了?是不是…那些谣言…”
卜凡反手握住殷璃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别担心,璃儿,不过是一些流言蜚语罢了,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这老小子既然敢泼我脏水,那我就让他付出代价!”
夜深了,卜凡书房的灯火依旧通明。
他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份密报,眉头紧锁。
刘侍郎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显然是要孤注一掷了。
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他放下密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
决战的时刻,就要到了……
“大人,”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刘侍郎…调集了所有亲信,正朝…府衙而来…”
卜凡听到这个消息,非但没有慌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豁?终于来了!我还以为这老小子要缩到地缝里不敢出来了呢。”
他转过身,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传令下去,让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今晚,咱们要请刘侍郎吃顿‘鸿门宴’!”
他并没有急着去辟谣,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就像蚊子嗡嗡叫,烦人,但不足以致命。
与其费尽心思去解释,不如直接釜底抽薪,把刘侍郎这口“老锅”给砸了。
卜凡深谙“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
他早就暗中调查刘侍郎的底细,这老小子贪污受贿、结党营私的证据,他手里可是攒了一大摞。
甚至,他还掌握了刘侍郎与倭寇勾结的铁证!
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