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那种烈性药,一般都会对人的身体有害。
霍宴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他眉头紧锁,最后在岳锦蒌再三保证下,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岳锦蒌抬手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老房子着火的霍宴,就像是一只圈地盘的雄狮,牢牢的守护着自己的东西。
“还不走?”霍宴看岳锦蒌没有离开的意思,抬眸淡淡开口。
岳锦蒌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马不停蹄的赶过来,霍宴连一杯水都不让他喝,就让他离开了,算了算了,看在霍宴昨天晚上差点出事的份上,自己不和他一般计较。
岳锦蒌离开后,霍宴像是雕塑一样,静坐在床边许久,眼神描绘着她的轮廓。
这一天,霍宴没有去公司,让凯文将公司里需要处理的文件带过来,就坐在程若予旁边工作,确认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沈清也是中午的时候,才知道霍宴没来上班。
让她芥蒂的是,程若予也没来上班,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装作要请教霍宴工作上的问题,给他打视频,谁知电话刚响了一下就被挂断。
沈清心猛地一沉,尤其是看到霍宴只回复了一个字忙后,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她强迫自己不去乱想。
中午去了程若予的出租屋,却被她的邻居告知,这段时间都没见她,沈清礼貌道谢后,转身目光却像是要杀人一样。
这段时间程若予都没住在这里?
那她住在哪里?
难不成是……霍公馆,沈清在这时想到,她想要借宿的那天晚上,霍宴手中提着的保温饭盒。
怀疑的种子,几乎是顷刻间就在程若予的心里快速生根发芽。
程若予此时还不知道,沈清已经怀疑上她。
她醒来的时候,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了,“水……”
很快,便有人把她扶起来,给她喂水。
她喝的有些着急,差点呛住,耳边传来霍宴温柔的声音,“慢一点,别急。”
程若予扭头,对上霍宴的眸子。
昨天晚上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她。
她两只手捂着脸颊,不愿意承认,昨天晚上扒着霍宴不松手的人是自己,她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啊,她是喝醉了吗,不是,半杯酒不是自己的酒量啊,而且还是红酒。
“我昨天晚上,怎么了?”
程若予咬着有些干裂的唇,看着霍宴。
霍宴看她一清醒过来,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就知道她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或多或少有点记忆,不过应该不多,不然就不会是这副样子了。
“你不是都记得吗?”霍宴用看渣女的目光看着程若予。
程若予脸色一僵,“我……”
她其实真的没有这么急不可耐。
等等,不太对啊。
她很想用酒后乱性来定义自己,可小半杯酒实在不是自己的量啊,肯定是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