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交代完事情,就开车回家了。
洗漱睡觉,没给夏云沐回字条。
既然注定了无法在一起,何必藕断丝连,给对方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趁着双方的感情只是个萌芽,掐灭了最好,免得今后更痛苦。
虞乔睡前还想着,以后就是纯纯的交易关系了。
对方给钱,她买货,就这么简单。
虞乔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似乎到了一处石碑前。
她绕着石碑转圈,一圈一圈地看着石碑上的字迹。
她好难过,想哭,但是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
石碑上的字,她分明每个都认识,就是不知道究竟写的是什么。
她混乱又迷茫,只能继续转圈,转圈……
虞乔睁开眼的时候,心里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闷得很。
她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
她知道自己没睡好,但此刻她毫无睡意。
洗漱过后,她坐在窗边发呆,反复回忆着梦中的场景。
石碑上究竟写了什么?
这时,她的手机提示音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徐谦之。
他问:虞乔,你回去了吗?
虞乔回复:有急事,回来了。
徐谦之的电话立马就打了过来。
虞乔接起,就听他说:“虞乔,我们在考古现场有了新发现。”
“哦?”虞乔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徐谦之应该不会再跟她透露任何消息了。
没想到,他还是跟她说了。
“我们知道夏将军的衣冠冢前,跪着的那个人的身份了。”徐谦之说道。
虞乔眉头一挑,“谁啊?”
“那人叫虞胜杰,挺巧,跟你一个姓呢。”徐谦之说。
虞乔心一沉,不太高兴。
在夏云沐的衣冠冢前跪着的人,和她一个姓。
不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吗?
那么说,还是老虞家的祖宗害了夏云沐呢。
不爽!
然而虞乔依旧象征性地应了一声。
徐谦之那边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虞乔,你手里的那些大禹古董,是从哪来的?”
虞乔正想着夏云沐的事,没料到他这么问,下意识反问:“你什么意思?”
徐谦之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巧,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通。”
“胡思乱想?”虞乔也笑,“徐教授,胡思乱想可不符合你这种实事求是的学者身份。”
徐谦之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看到那个名字的第一时间,我就觉得那人或许是你的先祖。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大禹的古董那么稀少,你却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那么多来,说不定是祖传的呢。”
毕竟,虞乔说那些古董是国外的亲戚淘来的,本国都不多见的东西,何以国外一抓一大把?
徐谦之始终都没想明白这件事,但他之所以没有多问,还是想尊重虞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