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上了,说明,对面的他早就已经安排上。
“夏冬沐。”见她坐下,萧折勋在心里来来回回的克制了许久,才语气平淡问出:“当年,你为什么设计离开?”
不等她回答,他把所有的疑问和条件都摊开。
“我萧折勋自问,没有什么对不起你。”
“早年乡下,我承认因为陈珍珍一事,我对不住你,是我伤了你的心,可后面我一心对你,我的身心从没对你背叛过。”
“而你呢,趁我被香江绊住脚,联合旁人来个金蝉脱壳。”
他凝视她素淡的脸庞,不禁冷呵,“你有心吗?还是只有我走不进你的心,换做其他旁人就可以!”
曾经的感情和纠缠,夏冬沐不愿提及,也不想提及。
萧折勋嘴里的陈珍珍,她思索了好久才回忆起这个人。
但也仅仅是稍微的印象,具体面貌已经记不起。
她想谈论的不是叙旧和解答,更或是理清当年的恩怨纠葛。
“我以为,”她语气淡淡,“你想谈的是芋仔的抚养问题。”
她的语气微叹,“看来,你还是没理解我的重点。”
“谈芋仔的抚养,我们还能交流。”
言外之意,其他的,她不想多谈。
她起身,要离去。
萧折勋咬紧腮帮,倾身一把拽过她的臂弯。
“夏冬沐!你还没回答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如此践踏我的心意!”
“有意思吗?”
萧折勋微愣,“什么?”
夏冬沐的手臂抽开他的手心,“有意思吗萧折勋,那些已经过去了。”
过去?
折磨他每夜每晚心神不宁又翻来覆去的答案和疑惑。
被她称为轻飘飘的过去?
萧折勋气笑,笑自己傻,又笑自己蠢。
他埋头,夏冬沐看不清他的神色,她只看到他的腮帮被舌尖抵着,鼓鼓的,嘴角又弯。
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起身,她再次准备离去。
即将跨过门边,他的声音淡淡传来,“芋仔的抚养,我会要。”
夏冬沐蓦然侧身,“你要和我争?”
“什么叫争?他是我萧折勋的儿子。”
椅子里的他嘴角微勾,眉梢微挑,“当初是你不想生孩子,也是我使手段才让他来到世上,你既然如此不喜孩子,就该早早的把他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