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穿的黑色风衣,里面是黑色西装,只是都跟昨天穿的不是同一件,能通过面料看出来差别。
司煦站在玄关扎了半天领带都没扎好,最后有些烦躁地叫姜眠。
正在厨房弄花茶的姜眠听到以后走出来,淡声问道:“叫我干什么?”
司煦伸出胳膊,手上拎着领带,俊逸的眉眼间带着一丝委屈,“扎不好了,你帮我扎。”
一个天天穿西装打领带的人会扎不好领带?
他往常明明都扎得很熟练。
姜眠猜男人就是想让她给扎,虽然有些无语,但还是过去了。
但过去以后她发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司煦右手食指肚上缠了块儿纸,纸上有血,不知道怎么弄伤了。
姜眠从他手里拿过领带,盯着他的手指,疑惑地问道:“怎么还受伤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我刮了个胡子,不小心划到手指了。”
姜眠:“。。。。。。”
那确实有够不小心的。
她没说什么,给男人扎好领带以后,让他在这里等一下。
之后她去客厅抽屉里的医药箱里拿了棉签和碘伏,回来递给男人,“路上自己消毒一下吧。”
司煦垂眸看着她脸上柔和的模样,笑着伸出手,“你帮我。”
姜眠抿了抿唇,抓住了他的手。
把他手指上缠着的纸弄开,姜眠看伤口还挺深,嗤笑道:“你雇个人以后专门给你刮胡子吧。”
刮个胡子能给手指割出这么深的伤口,别哪天不小心割到了喉咙上。
司煦微微弯腰去蹭她的脑袋,“雇你行不?”
“行,一天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