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轻槐所说,那就表示凤筠溯早就地放凤筠霄了,所以这次才会将他支走,让小香妃在宫中孤立无援。
看来,这兄弟俩,没一个省油的灯。
“那咱们……”
常颜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是理,凤筠霄没有故意毁约,那他们之间的盟约还在。若是她们就此离去,那便是她们毁约。日后会如何?难讲。
这下,当真是左右为难。
温清芷沉声,燃了红烛,将纸条烧成灰烬。
“阿芷,”
常颜拉上她的手,说:“小香妃本就不中意咱们,皇上如今也给了台阶下。不如,我们将计就计,走吧!”
“若是摄政王闻起来,咱们也能说得清。毕竟,是小香妃先难为咱们的。”
她想,摄政王被支走去赈灾,她们在京中便无任何可靠之人。
皇上天子,他说的话便是天!
温清芷自然明白她所说的道理,只是心中思绪复杂,不知该如何想。
直到蓝儿带着吃食回来,温清芷都没开口。
“都是姑娘们爱吃的,快些趁热吃吧!”
蓝色脸色发白,给她们盛饭。
“怎么了?很冷吗?脸都白了。”
常颜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她,“暖和暖和。”
蓝儿摇摇头,没接,犹犹豫豫的。
“出什么事了?”
蓝儿张张嘴,看向她们,不知如何开口。
犹豫再三,她说:“轻槐姑娘,没了。”
“什么?”
常颜拿筷子的手一抖,筷子掉在桌面上,不可置信抬头,“什么叫没了?”
“方才、方才人不还在这儿的?”
她眼中惊讶的目光徘徊,最终将视线落在温清芷清冷的面容上。
见温清芷没什么反应,蓝儿继续开口,“不知是怎得得罪了皇上,皇上命人将轻槐姑娘杖毙了。”
“杖毙?”
“是,就在轻槐姑娘的院中,将其杖毙的。”
轻槐如今还同宫女们住在一处,只不过是单独开了一间屋子。
凤筠溯若想让她侍寝,便会叫她过去伺候。事后她会回到住所休息,故而许多人都嘲笑她,是个玩意儿。
可深宫之中,谁又不想做这个玩意儿呢?
“罪名是什么?”
“没有罪名。”
“没有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