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现在缺钱哪!且还是急缺!而肯一口气花费数十亿同时买下三幅画的人,除了我没别人了,就是朵楼风自己,这三幅画也是分了五年才集齐到手,就这还被人称为朵疯子,朵画痴。”
凌达缩缩脖子,小心地问老板顾凉墨:“顾总,那您自己呢?想好昵称了吗?”
“我不一样,我顶多以后被人称老婆奴。”
凌达满脸疑惑。
这怎么又和宠老婆扯上关系了,顾总他明明没老婆啊!
“笨!”
顾凉墨一笔头敲在凌达的脑袋上:“这是我送给我未来老婆也就是夏夏的聘礼之一。”
凌达恍然大悟。
差点忘了,顾总是没老婆,但人家有未婚妻啊!
能拿出数十亿的画给老婆当聘礼,确实够宠老婆的。
不得不说,他家顾总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连老婆奴的称号都提前给自己想好了。
“赶紧去,别磨蹭!”顾凉墨不耐地催促。
凌达连忙应:“好,我这就去!”
谁知,凌达刚走到门口,就见顾凉墨也起身跟了出来。便顺嘴问:“顾总,您是不放心要和我一起去吗?”
“不是,我忽然想到,早上送的花忘记写卡片了,我得到初家去一趟,亲口告诉夏夏卡片的内容。”
“啊!”
凌达当场石化在原地。
这还是他曾经那个冷静自持高冷霸道的顾总吗?
这不妥妥地恋爱脑吗?
初家。
初夏此时正在忙着招待突然上门的大姨母和元鸢表姐。
元鸢哭得泪人似的,大姨母也在一旁不住地抹着眼泪。
还顺便拉过初夏的手,面带哀求:“夏夏,你可一定要帮帮你表姐,当时你表姐结婚,还是你去当的伴娘,你未婚夫当的伴郎,现在她老公祁润出了这种事,于情于理你都得帮帮你表姐。”
初夏看向哭得眼眶通红的元鸢:“不是,表姐,这种事说白了其实就是家事,你想我怎么帮你?”
元鸢伸手接过初夏递来的纸巾,擦了把眼泪道:“祁润因涉嫌非法经营赌博和洗黑钱已经被警方逮捕,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
“什么叫不知道怎么办啊,当然是在判决结果没有出来前,立马和祁润离婚,还有财产,你现在没了工作还带着个孩子,没有钱怎么生活,祁润虽说现在进去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尽快将这些资产转移到你的名下,要不然以后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过。”大姨母着急的插话道。
初夏还有些懵:“表姐,你之前不是和我说祁润是经营家族企业的,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吗,怎么现在突然变成非法的了,还有你们之前结婚,祁润花费数亿包下整座巴厘岛,整个婚礼极尽奢华,我听顾凉墨说光是一场婚礼下来就花了接近八亿,他经济实力明明可以啊怎么会想不开去犯法洗黑钱呢?还有,你说实话,这些钱你到底有没有沾手?”
元鸢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婚前他确实经济实力可以,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做的非法经营,至于这些钱我没见,我花的都是自己的钱,那些黑钱我可一点没沾。”
“对,这个我可以作证,祁润赚的那些黑心肝来路不正的钱,你表姐可是从头到尾碰都没碰,也压根都不知情,他现在出了事,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赶紧主动和你表姐离婚,可千万别拖累了你表姐。”
“是这样吗?我怎么知道的和元表姐说的不一样呢!”
顾凉墨提着礼盒大步流星地自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