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眉本是个贫寒人家的姑娘,家中父母双亡,但引起姿色初中,被李牧买到府里后便被关起来了。”
“关了起来?”孟韫初微微蹙眉,眸光深邃,“为何不直接处置?”
小桃摇头,面露疑惑:“奴婢也不知这其中缘由,但听闻柳眉的处境并不容乐观。”
孟韫初闻言,眸光微微一转,似在思索什么。
片刻后,她缓缓说道:“这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了。难道他是想将柳眉献给某人不成?”
她话音刚落,小桃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补充道:“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奴婢的人发现,李牧近日频繁出入燕王府,似乎在与王爷密谈什么。小主,您看,这是否与柳眉有关?”
听到这里,孟韫初目光微冷,心中思绪顿生。
李牧虽名义上是燕王的幕僚,但众人皆知,此人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纨绔之徒,平日仗着燕王府的名头狐假虎威罢了。
以谢子安那般精明的人,怎会重用这样的无能之辈?
孟韫初轻轻敲着桌面,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讽刺:“一个只知花天酒地的纨绔,居然也能在燕王府里站住脚。王爷的用人之道,倒是令人不解。”
小桃见她神色沉静,迟疑片刻后问道:“那……小主,我们是否要将这些告诉姐姐?”
“不急。”孟韫初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冷然,“此事姐姐自有谋算,我们要做的,只是为她探清局势,至于如何行动,听她安排便是。”
说罢,她目光微微一沉,声音低了几分:“像李牧这种废物若是在我或姐姐的身边,早就被处理掉了。可既然是在王爷的身边,那便由他去折腾好了。我们只需确保莫要被牵连便是。”
小桃点头应下,眼中透着几分佩服。她的主子虽然年轻,却已然学会了如何在复杂的权谋中明哲保身。
孟韫初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略带些疲惫:“好了,这件事你先按我说的去做,其他的暂且按兵不动。若有新的动向,再及时告诉我。”
小桃再次应声,悄然退下。
待小桃离去,孟韫初独自坐在书案前,指尖轻轻拂过案上的小册子,眼神微微凝滞,脑海中翻涌着各种念头。
李家在陆家倒台后早已在朝堂与坊间臭名昭著。
她对于李牧这样的纨绔子弟,心中厌恶至极,而此时涉及到柳眉的事情,又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
“李家无非是一颗毒瘤,若任其滋长,不知还会生出多少祸患。”孟韫初喃喃低语,声音中透着几分冷意。
在她看来,李家之所以能存活至今,不过是仗着与谢子安的关系。
但即便如此,也终究不过是谢子安用来挡风的一个棋子,弃之并无可惜,留之却是隐患。
“更何况,李牧这样的人,完全就是个无用之人。”孟韫初冷笑一声,眉宇间划过一丝决然。
她实在想不通为何像李牧这样的废物,竟然有资格成为谢子安得幕僚。若是换做她或姐姐掌控大局,这样的人早就被剔除了。
思绪间,小桃轻轻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盏清茶,轻声说道:“小主,喝杯清茶润润喉吧。”
“很好。”孟韫初微微点头,目光仍落在小册子上,沉思道,“这李牧频繁出入燕王府,与谢子安密谈,又将柳眉关押在府中,他的这些举动,究竟藏着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