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的语气满是质问。
席寅恪把手机扔给她,“你这什么手机,这么吵。”
“我是病人,需要休息。”
席寅恪在病床上躺下,表情嫌弃。
“。。。。。。”
姜早打开手机检查,“事多。”
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变化。
刚刚应该是叶熠然打电话,她出去了没接到。
姜早把药往席寅恪身上砸,“你这什么药,这么重。”
药恰好砸到席寅恪的俊脸。
“你--”
“你什么你,就允许你嫌这嫌那,不允许别人发表意见?”
席寅恪一把抓开眼前的药,“你给我闭嘴。”
这女人的嘴真是越来越厉害。
怼起人来都不带停。
姜早问,“刚才电话是你接的,熠然说什么了?”
席寅恪懒懒地闭上眼睛,回答得漫不经心,“没说什么,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姜早咬牙道:“无关紧要的话,我也要知道。”
她有时候真想把席寅恪,一脚踹飞。
她真搞不懂,以前是怎么暗恋他这么久的,眼睛真是瞎了!
席寅恪含糊道:“好像说什么婚纱什么的,不记得了。”
姜早差点气笑了,“你是金鱼吗?记忆只有七秒?”
回答姜早的是席寅恪的沉默。
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缓似乎是睡着了。
看着他平和的睡颜,姜早真恨不得一巴掌下去把这人拍醒。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席寅恪这几天都住在医院养伤,他平日换洗的衣服都放在脏衣篮里,有专人收走清洗。
他有严重的洁癖,对衣服这类东西的清洗标准很严苛。
结婚那阵子,姜早为此还专门去学习专业的洗衣服流程。
脏衣服被拿走。
一个盒子突然滚到姜早脚边,姜早低头。
深蓝色丝绒盒子。
姜早记得之前他在席寅恪口袋里见过,看盒子大小应该是钻戒。
席寅恪睁开眼睛,“你干什么?”
姜早手里拿着那个丝绒盒子,“不小心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