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席寅恪和席寅深这两兄弟性格已经够疯了。
表面看起来风度翩翩,其实背地里手段狠辣。
从席寅恪这种人嘴里说出来的疯子,得有多疯?
席寅恪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他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因为抢劫死于枪击吗?”
席寅恪轻笑出声,“天真。”
叶听寒父亲死于枪击这件事情,是叶熠然告诉姜早的。
“难道这里面有隐情?”
“他父亲确实死于枪击,但开枪的人并不是劫匪,而是叶听寒。”
“什么?”姜早惊讶地张开嘴。
“叶听寒父亲是H裔人,生性放荡,情人无数,脾气暴躁,每次喝了酒就喜欢揍人。叶听寒和母亲一直饱受折磨,在一次抢劫劫匪和父亲打斗的时候,叶听寒捡起地上的枪对准了他们。”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朝劫匪开枪,但大家都错了,叶听寒手里的枪对准的根本不是劫匪,而是他的父亲。”
“。。。。。。”
姜早万万没想到,这里面有这样的隐情。
难怪那天叶听寒对她下手的时候,如此果断,没有一点迟疑。
姜早现在想来觉得后背发凉,脸色都白了。
席寅恪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声音难得温柔,“别担心,有我在。”
姜早看着他温柔的神情,有些恍惚。
俩人对望间,空气中仿佛浮动着名为暧昧的气流。
但姜早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她后退两步。
席寅恪收回悬在空中的手,眼底异样的情绪闪过。
“黄警官说最近这两天会找叶听寒询问案件相关的事情,要我去旁听。”
“我陪你去。”
姜早话才说完,席寅恪就立马开口。
“不用,你安心养伤。。。。。。”
席寅恪直接打断,“我陪你。”
“叶听寒不是一般人,他比陈越岭更狠,上次我因为你这么对他,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
姜早知道席寅恪说得对,叶听寒现在肯定还记恨着她。
她一个人面对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好。”
话音刚落。
齐三推门进来。
“老板上次车祸有人蓄意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