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都不记得了。”
姜早不解,她要记得什么?
席寅恪口中的以前又是多久以前?
得知席寅恪醒后,医生急忙来给席寅恪检查。
叶熠然也一同来了。
席寅恪并不想他来。
“叶公子是骨科医生吧?”
叶熠然微微一笑,“席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是来给你看病的,我和早早还有很多话要说。”
席寅恪冷冷道:“这里是我的病房,我不想太吵。”
谁知,叶熠然拉住姜早的手,“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席总了,我和早早还要商量婚纱的事情。”
说着拉起姜早就往外走。
席寅恪脸上浮现出怒意,他伸手拉住姜早,“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改天再说,现在她必须陪着我。”
“席总,未免太过霸道,早早又不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要求他在这里陪你?”
“。。。。。。”
叶熠然说得对。
姜早和席寅恪早就离婚了,按道理来说,他们现在就是陌生人。
席寅恪凭什么要求姜早陪着他?
姜早想甩开席寅恪的手,奈何男人抓的更用力了。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插手?”
叶熠然唇角浮上一抹冷笑,“我没资格?我是早早的未婚夫,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很快我就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丈夫,难道我没有资格吗?”
“呵,没有资格的是你才对。你只是他的一个前夫而已。”
叶熠然的每一句话都精准的踩在席寅恪的雷点上,可偏偏他说的都是真的。
姜早确实答应了求婚,很快她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
光是想想席寅恪就觉得心中烦躁不已。
偏偏姜早,并不想理会他。
她掰开席寅恪的手指,“你先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语落,姜早跟叶熠然一起离开。
席寅恪望着俩人离去的背影,暗色的眸子逐渐加深。
叶熠然垂眸看着姜早,“早早,我听黄警官说,之前现场调查到的指纹属于我小叔。”
“没错,那日叶听寒竟然也到过现场,但我完全没有记忆,我记忆中那天只有我和赵今也。”
“也许是你昏迷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不过那天有一件事情很蹊跷,就是负责活埋我的人竟然给我留了一个口子呼吸,我一开始以为是他们不小心留下的,说今看来颇为蹊跷。”
叶熠然皱眉,“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