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夕雾并未回答,反而开口问道,“阿尘你呢?”
“自然是想的!”时越尘并未说谎,只是他看向叶夕雾脖颈上的青紫,有几分的担忧,昨夜是他过分了些,“明日还要出门,我怕被人瞧见。”
叶夕雾面上露出几分的为难,“不让旁人看见,不就好了?”
话音落下,叶夕雾的脸上露出几分娇羞,她捂着脸,将被子蒙着头。
时越尘握着她的手,慢慢的移开,朝着她的嘴唇轻轻吻了上去,“雾儿,我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
他慢慢的引导者叶夕雾、直到叶夕雾身上的薄纱褪下,“雾儿,我会慢一些的!”
“好!”叶夕雾应声,她娇喘的声音让时越尘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
“雾儿,这样难受吗?”
“雾儿,这样感觉如何?”
“雾儿……”
就这样,时越尘慢慢的与叶夕雾探讨着这件事,想要寻到一个最适合她的姿势。
翌日,天蒙蒙亮,国公府里烧了将近两天的叶清音,这才算是热度降了下来。担忧了一整夜的沈氏,松下一口气来。
她脸上满是泪水,着急忙慌的便让人拿来药,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屈氏站在一旁陪着笑脸,昨儿沈氏回来以后,便一直在叶清音跟前守着。若是叶清音真出了什么事,她还不知道要如何与沈氏交代去。
她心里虽然对叶清音有诸多的不满,可是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外甥女,如今这副可怜的模样,她哪里还能责备去?
昨儿夜里,沈砚特意去了自己院子里一趟。说是沈氏拉着他说了许多贴心的话,只说是自己没有教好叶清音,倒并未责怪他们这些婆家人。
如此,她还真是不好意思。再怎么说,叶清音也是在国公出的事,如今她怕是说不得什么了。
厨房里做了清粥,一碗粥下肚,叶清音已然是有了些许的气色。她看向屋子里的人,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虚无。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病倒的,但是她记得祖母将白家表妹养在跟前,代替了她的位置。她也记得,丫鬟们谈论叶夕雾要接管家业的事,母亲说她不知如何与人相处,更记得沈砚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恨意,他说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反应。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这样发生了。
她不明白,自己的长相、身份不输于叶夕雾,但是为什么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偏向叶夕雾?
忽而,她的泪落了下来。
沈氏看见,心中慌了起来,“别哭,音儿别哭。母亲一直在这里守着你,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如今你刚刚退热,可不能在伤了身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