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替罪羊,定是金庭王那个笨蛋。”宇文沪眼神一沉,说道。
关杉月点头表示同意,语气坚定,“这次,咱们无论如何都得在启明镇帮宇文凝把冤屈给摘了,绝不能让他们皇室的人把他带走,不然他们肯定会对他不利的。”
从关杉月的简短话语中,宇文沪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场瘟疫来得太过诡异,很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意图将矛头指向宇文凝或宇文家。
而无论最终的结果如何,宇文凝都可能会成为那个背锅的人。
想到这里,宇文沪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当初真该直接砍了金庭王的脑袋,而不是只废了他的腿。”
他咬牙切齿地说,仿佛要将金庭王的头颅挂在龙钰的宫殿门前才解气。
关杉月则显得更为冷静和理智。
“楚北王现在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他不能继续留下,而太子那边,我们还不能让他有事,必须确保他安然无恙地回到京城,等时机一到,我们就可以借助太子的力量,将楚北王一举铲除。”
“至于金庭王,没有楚北王在背后撑腰,他不过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想要找他的错处,我们随便帮他做一个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宇文凝。”
“到了启明镇后,我得过去宇文凝那里看看情况,阿沪去找你堂哥一下当地的民情。”关杉月接着说道。
“你放心去实施你的计划吧,我的事情不用担忧。”
宇文沪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入怀中。
马车一队每天马不停蹄地赶路,经过半个月的跋涉,终于抵达了启明镇。
然而,这一队伍还没有成功进入镇子,就遭到了奇怪的人的袭击。
乱石、锄头等物如雨点般砸向马车,场面一片混乱。
就连宇文沪和关杉月所在内的马车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宇文家的军队在前往启明镇的路上寸步难行。
刹那间,林中突然飞出一阵密集的箭矢,将运送的物资射得千疮百孔。
那些原本装满粮食的米袋,被箭矢穿透,裂开了无数个口子,金黄的粮食如同流水般,不断地从那些破洞中倾泻而出。
宇文沪和关杉月所在内的马车被密箭所困,情况危急。
两人果断不继续待在马车内部,对视一眼离开马车,躲避箭雨。
一行队伍见状,连忙回头关注他们的安危。
只见宇文沪抱着关杉月,稳稳地坐在轮椅上,而轮椅的木制框架上竟插着好几支箭,有一支箭更是穿透了轮椅,射中了宇文沪的肩膀。
坐在宇文沪腿上的关杉月,看到这一幕,双眼瞬间瞪大,惊恐地喊道:“阿沪,你……”
宇文沪却只是淡淡地回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箭,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
此时,那些放暗箭的杀手已被宇文沪带出来的宇文家军压制。
然而,这些杀手在被拿下后,竟然立马咬下了嘴里的毒粉,自杀身死亡。
宇文副将把十几个尸体整齐地摆放在宇文沪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