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找的?”簕不安随口问。
“呃……”李由僵了一下,然后很老实地回答:“董事长。”
——又想到一些厕所文学,正常流程是遮遮掩掩来回试探,你不信我我不信你恨海情天。
“谢谢他百忙之中的关心。”嘴上这么说,其实并没有感恩的意思,随手抽了一张,问:“都能去吗?”
李由答:“有的时间上有冲突。”
簕不安百无聊赖地展开自己抽出来的门票,是马赛。
【作者有话说】
会he的会的会的!!给雀一点信任!会和好的会甜甜恋爱的!血缘关系会说明的目前虫也还不知道!
以及,目前的一切都在小虫的掌控之内!(居然……
有更爽的
出门果然是里三层外三层,上个厕所都有人陪同,盯得比家里还严,座位前后左右都被包场了,场上骏马飞驰战况焦灼,簕不安在位置无聊打盹儿。
忽然,有人跟他打招呼:“簕不安?”
簕不安循着声音扭头,看到簕六那张衰脸。
簕六刚要过来就被保镖拦住了,他隔着分区的围栏招手,指着保镖:“这什么情况啊?”
没来得及搭理他,比赛结束了,中场清算积分的时候有马术表演,转播的大屏幕上,特写给了正在上场的马术队。
看到领头的那匹阿哈尔捷金,簕不安愣了一下。
观众席也安静了一瞬间,然后开始左右交头接耳确认马上那个是不是他们想的那个人。
簕六也被吸引过去目光,看清场上的人和马,愣了愣,惊讶开口:“那是大哥?”
流金背上的人穿着和马术队一样的成套礼服,大礼帽和深色燕尾服,下身是白色马裤和黑色骑士长靴,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是手里一条在马术表演中很少出现的马鞭,浅棕色,大概只能起到装饰作用。
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流光带头,很轻快地表演盛装舞步进场,前排的记者刚收起摄像机休息,又纷纷手忙脚乱架起来,将焦点对准礼帽下那张优越的脸。
不用想,明天的荻城头条必定全是这张超凡脱俗如古典雕塑的脸。
簕不安记得自己好像是十九还是二十岁的时候,在瑞士看马术比赛,开玩笑地跟簕崈说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太子爷上场。
簕崈说:“应该没有机会。”
十九岁的簕不安略带遗憾:“是啊,私下玩玩就够了,谁能配得上让太子爷当众出格呢?——反正咱是不配。”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由来了,虽然是观赏性表演,危险系数不高,但还是有两个西装革履一脸严肃的男人,胸前戴着保险公司的铭牌,一上来就直奔前排护栏边,紧张地盯着簕崈。
簕不安问:“他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