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皮笑肉不笑地接待他。
“皇上,不知今日拜访所为何事?”
“离相,听说前些日子感染了瘟疫,身子还没好利索?”萧景尧似笑非笑地说。
离越心里嘀咕,他身子没好利索,还不是因为你,不过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臣的身子一直不好,皇上就不用担心了。”
萧景尧喝了口茶,淡淡道:“离相,鲁国国力雄厚,可古家河是大颂的母亲河,两边都不好弄,你说该如何?”
“皇上,臣以为,鲁国不好得罪,何况最近诸国蠢蠢欲动,更是不能轻举妄动,不如就把古家河给鲁国吧。”
“给他们了,难道他们会善罢甘休?离相,寡人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就是希望你能解决,给寡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寡人既不想得罪鲁国,也不想丢了古家河。”萧景尧看着他,语气稍重。
“是。”
“许久未下棋了,陪寡人下一盘棋吧。”
萧景尧这次来,什么都带齐了,就连棋盘都带来了。
离越不好推脱,只能答应,内心安慰自己,忍一时,痛快一世,他忍!
国相府的下人内心嘀咕,这相爷不是经常咒骂皇上吗?如今两个人怎么有闲情逸致下棋?真是怪事。
离越心不在焉,已经连输好几把了。
“离相,可是不开心?”
“皇上,臣的棋艺不精,扫了皇上的兴致。”
“无碍,这棋盘是西越进贡的贡品,是个好东西,寡人听说你平日里对棋研究颇深,不如赠予你吧。”
离越深感疑惑,萧景尧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连忙拒绝:“皇上,臣不敢,贡品只有您能用。”
萧景尧暗暗想,离越平日里拿的东西还少了吗?
“离相既然不愿意,那寡人就不强求了,不过寡人这儿还有个好东西。”萧景尧拿出安晚给的钢笔,放在了棋盘上。
离越看直了双眼。
萧景尧解释道:“这是钢笔,写字用的,和我们用的毛笔不太一样,离相试试。”
旧的东西离越不感兴趣,因为他都有,但是那些没见过的,他看了心里直痒痒。
萧景尧把笔盖打开,握住钢笔,在离越眼前写下一行字,随后递给离越。
离越照葫芦画瓢,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果真是神奇的,丝滑得就如同番邦进贡的丝绸,而且写下的字不会浸湿纸,也不会沾得满手是墨水。
不过离越担心有诈,还是还回去了。
“离相,朝中大臣每个都有,若是你没有,那寡人会落人口舌的。”
原来每个人都有,离越这才放心手下。
萧景尧不打算在国相府待多久,把笔给离越后,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就走了。
等萧景尧离开后,离越迫不及待把玩着钢笔。
这东西一看就是个好的,通体呈现出黑色,上面还有一圈亮晶晶的东西。
离越仔细检查一番,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才放心地把钢笔摆在自己的书房中。
这么好的东西,他得好好用。
萧景尧回到宫中后,就打开了屏幕观察起来了。
白天的离相府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的书房不让人靠近。
阿霞怕引起怀疑,只能把监视器安在外面,所以暂时看不到里面。
白天是看不到什么的,萧景尧只能看看晚上有没有情况。
这段时间各国都不太平,他就不信细作没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