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没有氏族的吸血鬼被血族们鄙夷的称为吸血鬼而不承认血族身份的称号,堕鬼则是背弃了血族的荣誉,彻底沦为黑暗生物的一员——这里说的黑暗生物,可不是以前教会对他们的那种划分,而是当今大陆上依附于魔族的那些归属于深渊的怪物!
自从魔族入侵之后,联盟终于承认了血族的地位,但对于血族来说,这并不是纯粹的好事——先不说大陆上本来就有诸如异端审判者,猎魔人,审判庭这些和吸血鬼打了数千年的原本对立的存在,血族内部也是有着认为身为黑暗生物不应与人合作的蠢货在的——而且这样的存在甚至还不算少数。
而作为最初的受洗礼者的,血族的六位初代种之一的血族皇女埃莉奥诺拉当然清楚,吸血鬼是个屁的黑暗生物——身为创造物,吸血这类较常人来看显得颇有些邪恶的特性也并非是单纯的缺陷,毕竟只要以血为驱动源就可以做到长生,衍生,支配,且拥有智慧,特性与天赋,初代种甚至有着几乎不死的能力且毫无弱点可言,身为创造物来讲,最初的血族的确堪称完美生物。
但奈何血族种群化之后,后续的新造物也不可避免的逐渐劣化了起来,甚至出现了被本能支配的低智种,再加上大陆上的势力更迭,时过境迁,包括自己在内的许多初代种也多多少少都遭受过意外,虽然凭借不死性终究是存活到了现在,但是经历过这些之后,血族也变得不再如同以前一般高贵,最终甚至被视为黑暗生物而遭到了其他种族的敌视——偏偏还有些蠢货认知出了偏差,自以为是的觉得这样才对。
而这样的一些血族,最终思维偏激之下,就会选择接受深渊的力量彻底转化为真正的黑暗生物——这样的存在,被血族称之为堕鬼。
而很显然,面前这位沦为堕鬼的血族虽然看上去阶位并不低,虽然就算他原本是伯爵在爱莲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他手里捧着血遗物的话则就是另一回事了——不管他是什么杂鱼,爱莲在他的面前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呼,呼,没想到这东西真的这么好用啊!啊啊啊,看哪——高贵的皇女大人就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发情!”堕鬼血族颇有些洋洋得意的说道:“哈哈,虽然说你们确实是销毁了那几件血遗物——但是说到底,这东西的制作方式并不难,只要有该隐的血液和工序,就算是其他人也可以仿制出来。”
“开什么玩笑…”爱莲的内心几乎想要骂娘,这人说的轻松,可是别说制作工艺——就是该隐的鲜血这点就几乎已经不可能再入手了,因为这该死的混蛋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被教会封印镇压在圣山之下了!
不过,无论她如何不甘,却也是实在没办法反抗血遗物带来的压制——那个堕鬼,大约是出于安全考虑对她使用了脱力的禁制,而后出于好奇的探索又下达了失禁的命令,而很显然,爱莲面对这样的能力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要比想象的更加难过一些——原本爱莲可并没有憋尿!
但是在血遗物的支配下,她的身体就擅自加速了代谢,强行让她触发了失禁的状态!
在感受到身上的脱力状态渐渐消失之后,爱莲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但她很快就发现,堕鬼在尝试过血遗物真实有效之后,便下达了更多更全面的支配命令——该死的!
她不着痕迹的微微看向了身后对此一直没有动作的零——零也把目光从堕鬼身上移开,与她对视了一眼,轻轻歪了歪脑袋,而爱莲则是摇了摇头——见状,零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
很显然,这个拿着血遗物的堕鬼也只是一个蠢货而已,并非是真正的策划者,但既然他都拿出来了伪造的血遗物这种仅仅针对血族初代种有效的东西,足以证明这阴谋背后涉及的秘密并不简单,更何况,早在踏入伊莎贝尔家的城堡之前,爱莲和零就明显的感知到了禁魔领域的覆盖——虽然当时还以为是伊莎贝尔家的防护措施,但是如今想来,这怕是针对零魔法师的身份而做的准备——但换句话说,准备禁魔领域的人也一定不知道零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否则的话他绝不会布置这种无用功。
这种东西对一位正式魔女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麻烦,但对于贤者来说——大抵和纸糊的窗户没什么两样。
所以,零的真实实力其实是一张对手未知的底牌,同样的,对手的真实身份还远没有头绪,现在的情况也只好略作牺牲,静待其变了——对手做出这种布置来针对二人,再确认计划成功之后自然会暴露出来。
而就在两人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之时,自以为完全占据了上风的吸血鬼们也是沟通完毕——方才还被吓得一脸蠢样的哈伦一脸淫笑的凑上前来,伸出双手,搁着衣物开始抚摸起爱莲娇嫩的身体来,爱莲冷笑着说道:“像你这样的混渣居然还和堕鬼为伍,我看你…”
然而没等她说完,哈伦便“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而后趾高气昂的说道:“喂喂喂,搞清楚你对主人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的吧?我们亲爱的皇女大人是不是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啊?”
而爱莲的表情扭曲了两下之后,最终却是挂上了一副可爱的笑颜,脆生生的回答道:“是的,主人,非常抱歉~”
与此同时,爱莲不仅扭动着身躯贴到了吸血鬼的身上,更是伸出双手,探进了吸血鬼的裤腰带之中——伴随着衣物反复鼓起,很明显就能够让人猜到她正在用那双柔软的双手来回拂拭着哈伦的肉棒。
而哈伦也很满意爱莲的表现,一只手伸入爱莲的口腔之中,一边听着她口中溢出的可爱娇喘,一边玩弄着他柔软香嫩的软舌,另一只手则从上方探入衣物之中,开始揉捏起爱莲初具规模的白嫩乳鸽。
而另一旁,将早就昏厥过去的伊莎贝尔母女丢在一旁的怀尔德胯下原本被惊吓的射精疲软的肉棒也再度挺立了起来,他就这么昂着身下的阳具大跨步的走向了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的白发魔法师小姐——而零见状也只好无奈的收起了手中的玻璃球,转而一副想要使用魔法却愕然发现用不出来的诧异神情,表情慌张的向后退了两步,却是被怀尔德一手抓住了胳膊,轻松地拽了过来,失去了平衡。
“该死的…这倒霉孩子,害得我也要遭殃咯!”零趁着低头的瞬间,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在内心腹诽不已,抬起头来对上怀尔德的目光却是满是可怜和惊吓的意味,而随着怀尔德一手抓住零纤细的手腕高举过头顶,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的探入了她白色的裙底,伴随着零一声娇吟,耸动起了手指。
“哈哈哈,刚才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老子摸出水来了?你这家伙年纪不大,论骚倒是挺厉害的。”
零不屑地瞥了一眼,心说:“啧,刚才还被吓丢了魂,现在又迫不及待的想找回面子来…还是通过欺负比自己更加弱小的人来获得满足感,真是低劣的家伙啊…”
虽然满心不乐意,但零还是随着怀尔德的手指灵活的将她白色的蕾丝内裤拨弄到一边,把玩着她白嫩的两瓣软肉,配合的泌出了淫液。
“唉,看来我的身体也蛮诚实的嘛~”
零趁着面前的人不注意,悄悄吐了吐舌头——而后从口中吟出腻的诱人的呻吟声来,将其掩盖了过去。
虽然心里做好了准备,但爱莲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血遗物对初代血族的支配并不包括精神意志,但依旧可以影响到——就如同现在一般,爱莲在意识上被限制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不仅为此言听计从,甚至在被抚摸的时候还会发自内心的为此感到兴奋和愉悦——尽管她内心可以称作“本我”的部分为此感受到屈辱和无奈。
而哈伦很明显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性欲望——从他之前将女人当做母马来骑就能够看得出来,他更注重凌虐别人所带来的快感,而在这个大厅里,并没有能够满足他发泄欲望的道具,所以,他一边放肆的抚摸着爱莲的娇躯,一边带着她离开了此处,而怀尔德自然也不愿意留在这个大门被炸开蹦了满地碎屑的大厅,于是也提着零向卧室走去。
“嗯嗯嗯?~噢噢~主人?~~嘶~这样的姿势唔嗯?~嗯嗯?~~好痛苦啊哦噢噢噢?~~!!!”
爱莲正跪坐在地上,原本合身的黑色洛丽塔裙装被略显粗暴的撕扯了几下,断裂的肩带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的两侧,失去了弹性的蕾丝花边无力地垂落下去,将胸前包裹着的白嫩乳鸽暴露了出来,粉嫩的小小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的微微挺立起来,而爱莲的左手则轻轻揉捏着自己娇嫩的乳肉。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是微微握拳,伸出食指来,用尖锐的红色指甲点在整挺立在她眼前的,表面苍白却遍布着赤红血丝凸起的壮硕阳具之上,尖锐的指甲轻轻剐蹭着男人龟头下方的包皮系带上,带给男人浅淡却又强烈的刺激感,而后张开粉嫩的小嘴,伸出柔软的舌头来,轻轻贴上龟头,将舌头如肉垫一般支撑着男人的阴茎,一脸绯红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由于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当她想要说话的时候,蠕动的唇舌就不可避免的和粗大的龟头做起了亲密的接触,发出了犹如口交一般的淫靡吮吸声——不仅如此,仅仅是唇舌与炽热的龟头相碰撞,她空虚的粉嫩肉穴就忍不住一阵收缩,摩擦着被揉成一团之后塞进了她紧致的嫩穴之中的蕾丝内裤的花边,从而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更是让她的语句之中充斥了迷人的呻吟声来。
不过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在爱莲黑色的裙摆之下,她粉嫩幼窄的肛门之中正镶嵌着一颗硕大的水晶——其本体则是一枚肛塞。
深深没入爱莲紧窄的肛穴中的冰冷金属刺激着她的嫩肉一阵一阵的收缩着,而一滴白色的液体则缓缓地从银色的肛塞和粉红的雏菊相接触的边缘渗出,将她的皱襞晕染成白色的细线。
很显然,她的肠道之中已经被灌满了牛奶——虽然衣服遮蔽而显得不太明显,但她的小腹都因此而鼓起了一个弧度——足以给成年人灌肠至极限的量被哈伦硬生生的全部注射到了爱莲的体内,肠胃肿胀到极限的痛苦感觉正在疯狂的翻涌,但她却丝毫不能松懈,被血遗物控制的她不仅无法凭借自己的意志进行排泄,甚至身体哪怕被逼迫到了极限也依然尽职尽责的死死锁住括约肌,拼命地闭合,组织着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排泄感,将肛塞牢牢地咬合。
而尽管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疼痛到麻木,爱莲还要保持正襟危坐的姿态一动也不能动。
这种跪坐的姿势本就将她挺翘的屁股压迫的很难憋住,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她还不能晃动自己的身体,左手尖锐的指甲要保持在轻柔的刺激着面前的阴茎,不许离开,也不许因用力而刺伤它——每次爱莲的身体因忍受不住刺激,失去控制的抽搐之时,她都要拼尽全力维持指尖的平稳。
可哈伦却远远却并不满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