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隔间里,那婊子已经自己脱了胸罩,一对洁白的大奶就垂在茶黄色腹部之上。
她现在一边握住肛塞底盘好让那张淫嘴吸着肛塞,一边正把粪汁抹到私处上。
我随意从她肚子上抓起几块屎扔进黑色吸盘里,把它们均匀抹在内部,然后往她肥美的左奶奋力一挤。
反复压了好几次,直到吸把紧紧吸附在上头,我才费力地将它啵的一声拔掉。
贱女人轻轻一叫,那颗奶也被染上同样淫荡的色彩。
我对她的右奶如法炮制,这次则让她爽到淫叫不止。
我将吸把重新吸附在她左乳上,就这么吸着,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做。
只要我不碰她,她就会自己维持着爱抚,但似乎不打算靠自己达到高潮。
可是光玩弄这个连大便也喜欢的贱货,已经让我痒到无处宣泄。
我思忖着,再过一会儿大家都会赶着下班。
虽然存在风险,可这会让我们的淫行更加刺激与甘美。
但这女人无法满足我,至少她的确无法用行动给予我高潮。我还需要一个爱抚我,甚至是能插入我的人。我需要那头猪。
穿上短裙后,不管裙子和衬衫有多处沾到粪汁,也只能这样走出去了。
我从包包里抽出手帕,垫到贱女人双眼上,再用卷筒式卫生纸层层绕住她的眼睛至后脑勺,用水沾湿做为简单的结。
她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哄着她叫她安分点,我得离开一会儿。
她懦弱地说好,继续自慰。
临走前总觉得不太放心,我就在她嘴里塞满卫生纸,塞到火红的双颊都鼓了起来,只让肛塞底盘露出来。
我告诉她门不许关上,要是我回来时她自己关了门就不搞她了。
她唯唯诺诺地点头,我才趁电梯前没人时快步走出厕所。
由于厕所出去后遇电梯右转第一间就是会计室,我只远远看到别部门的人,就顺利躲回办公室里。
一进门,课长就不耐烦地看着我,说我这个小时擅自乱跑他会很困扰的。
我不懂他在困扰个什么屁,但是为了引诱这头猪,我向他靠近的同时冷冷地道了歉。
课长皱着脸说怎么有股屎味,又问我衣服怎么脏脏的,我不甩他,只以平时那副瞧不起他的姿态走过去。
课长本能地往后退了一点,我便顺手把他那张电脑椅推向后方柜子处,然后转过身、趴到他面前的办公桌上,屁股翘个老高。
我以右手撩起裙子,让那头猪欣赏黏满屎的女人屁眼,心里迫不及待地等候他的反应。
要是他像头种猪般扑上来,我就让他如愿地操翻我。
若他吓得老二发软还尿失禁,我就吸他的屌直到射精,从此我们不再相干。
课长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话到了喉咙却又出不来,大概是吓坏了吧?
我才这么想……想不到他立即成了种猪,裤子都没脱就扑了上来。
他肥胖的身躯压在我背上,溢出热气的香肠嘴失控般乱吻我的耳朵和右颊,两只肥手则是慌慌张张地解开皮带并脱下西装裤。
被他肥肉紧紧压住的我,也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刺激他。
这头猪虽然平时总是笨手笨脚,只有脱裤掏老二做的比谁都快。
我想看他老二长怎样,但身体被压住,只好试着让自己接受肥嘴唇贴到脸颊上的触感。
课长用他硬挺的老二磨蹭我屁股间的温暖粪泥时,大概能推知他的老二差不多就像电话里说的,既肥又短。
死肥猪在我耳边说道,小玛你这个淫乱的女人,想鸡鸡想到连屎都流出来了啊。
我说是呀课长,您让人家等了这么多天,现在也该喂小玛的淫穴吃鸡鸡了。
课长抓住我下巴,用充满口臭的嘴和我舌吻,同时沾了大便的老二连前戏都没做,就直接捅进我湿透的肉穴。
课长吸住我的舌头,开始摆起腰,灵活得一点儿也不像个中年胖子。
可他老二就是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