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副打定主意要睡在公司的模样,我就乖乖把这样的想法吞回肚子里。
不幸中的大幸是,人事美女不知为何握有顶楼会议室的钥匙,里头还藏了几个某人午睡用的小抱枕。
……
在那之后,我的行程开始变得忙碌。
每个礼拜三、六固定和课长开房间,还得照料没两三天就跑来我家的小贱人。
平常上班的时候,就算前辈们都在办公室里,课长仍会想尽各种方法接近我。
例如在我和前辈讨论帐务时摸我的屁股,或是故意把我叫到他位子上假意训话,实则要我替他打手枪。
他每天都会在办公室里至少射一次精,而且总挑有人在的时间点。
我对他的精子丝毫不感兴趣,至少在非做爱时是如此。
然而他却不这么想。
那头死肥猪总以为我无时无刻都想吃男人的精液,因此他每天的工作除了射精,还得耍些小手段好喂我吃掉它。
心情好的时候,我会顺着他的意吃给他看。
不想甩他的日子,就得趁他不注意时把混着精液的茶水倒进盆栽里。
没几周,会计室的盆栽就都是他的种了。
每当午休或前辈们外出的期间,课长的老二就相当不安分。
但是我可不会忘了我们初次做爱的时候,他那做完即闪、把清理工作都扔给我的差劲行为。
所以对于他的邀约,我一概予以拒绝。
只有在我们到外头开房间时,我才能尽情享受那头猪的屎。
至于在公司呢,就算想做爱也不会找这胖子。
也因此,午休或午后闲暇,要不是和楼下的小荡妇吃喝玩乐,就是自个儿到阳台抽烟。
总之避开那头满脑子想搞女人的肥猪就是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两个女人总混在一起,人事室弥漫着一股视我为仇敌的诡异气氛。
我倒是不怎么在乎那群失败者的想法。
归根究底,我才是被缠的那一方呢。
我想他们大概也猜想不到,他们眼中那位充满气质的美女同事,其实是条咬着女主人不放的小母狗吧。
起初我们只是约在四楼阳台抽烟聊天,只要彼此有空就会窝在那儿。
午休时间若没有到外头吃饭,也是在阳台或厕所度过。
偶尔会有几个人也来阳台吹吹风,但是我们俩的幽会持续一个礼拜后,就再也没有人不识趣地跑来打扰了。
四楼阳台俨然成为我们俩专属的地盘,而我们能在这儿做的事情也变多了。
例如做爱。
自从上回在公司搞过她,这个贱女人也和办公室里那头猪一样,每天都渴望我让她爽。
要满足她并不困难,因为白天时她并没有认真起来。
我们把癖好留在入夜的公司或彼此家里,午休时间顶多就是让她享受平静的高潮。
如若她的老毛病犯了,两个人就一起偷偷摸摸地,到没人也没监视器照到的地方偷偷撒尿或排便。
为了不惹人生疑,完事后还得用拖把和抹布擦拭痕迹,大便也是如此。
她还迷上了边排便边接吻的玩法,说让大便一半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被大便干着屁眼似的。
被她拉着多次尝试后,我也感觉这样挺适合调情的,也就跟着玩了起来。
后来在她提议下,我们在公司角落照了好几张排泄和露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