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装在简虹家门口的。
也有安插在首都各个地方的。
“怎么了?”凌夕盈看他们的模样,心下生出不祥的预感。
“被拆了……”手下们很小声地说。
凌夕盈:“……”
直到这时,凌夕盈还很有耐心:“谁干的?”
“一个雄虫,不,两个。”
“一个有点老,一个很年轻。”
“老的那个把我们监控拆得最多。”
凌夕盈坐直了。
“照片有没有?”
当然有,拆监控之前,摄像头清晰地将对方那张脸记录了下来。
对方并没有遮遮掩掩,甚至还把自己的脸特意往前凑了半步,就像是故意留下证据,让幕后黑手看清一样。
啪!凌夕盈把承载照片的光脑捏碎了。
又是这张脸。
简午奚!
为什么又要回来!
凌夕盈快被他折磨疯了。
上次简午奚找上他时,凌夕盈就吓了一大跳。
凌夕盈在首都的名声并不好,甚至能用不堪来形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纠缠,凌夕盈一向让自己躲得远远的,基本上谁也找不到他。
但就是这么隐蔽淡出视野,凌夕盈还是被找上了门。
简午奚……
一个把他吃的死死的雄虫。
凌夕盈以为他死了,所有虫都是这么认为的,就连当年的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这一观点。
但简午奚没死,还养大了孩子。
那个……令凌夕盈手足无措的生命。
简午奚不擅长带孩子,凌夕盈也同样。
但那毕竟是凌夕盈自己生下来的蛋。
他总要知道,那个留着他骨血的生命,如今过的如何,是开心,是难过?
但愿不要与他一样。
凌夕盈厌恶雄虫,仿佛空气中沾染上丁点雄虫的气息,就是一种罪恶。
偏偏,他的孩子是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