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城吻她脸侧,鼻尖,安抚她
“我在,我还活着,小鱼。”
陶鱼的五感慢慢恢复,可以听见窗外的哗哗砸下的雨声、浴缸里正放着的水声。
她可以明晰感知到宋鹤城微凉的吻,听到他句句耐心回应自己的话。
下一瞬。
陶鱼扑进宋鹤城怀里,不像之前惨白着脸说不出话,她悲怆地嚎啕大哭起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样悲伤。
“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死了!”
宋鹤城抱紧她,心疼到无以复加,唯有不停吻她,安抚她。
陶鱼亦抱他很紧,她怀着极大的委屈,不管不顾。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像,像之前那样,你消失了,你不要我了!”
宋鹤城眼尾微红,他受到陶鱼的感染,一颗心脏酸胀极了。
他擦着她的眼泪,不停保证要她,要她。
最终,陶鱼哭得几乎晕厥,宋鹤城不停温柔哄她。
二人相拥,很久,很久。
连那大大的浴缸水满,溢出,也无暇顾及。
想得通透,活得自由
几个小时后,陶鱼终于有了心神,从极度的悲伤冲击中,慢慢平复下来。
她哭得双眼红肿,此刻正打着哭嗝,乖巧的坐在床上。
是宋鹤城亲力亲为给她洗了澡。
别墅里,宋鹤城竟也准备了她的衣服,妥帖地为她换了一身干净睡裙。
陶鱼有了理智,宋鹤城为她吹干了长发,为她裹上被子。
还心疼地为她处理了脚底的划伤。
可他自己还穿着那身湿透的衣服。
身上的白衬衫,因爬了礁石峭壁变得脏污不堪,还破了好多口子,显得破破烂烂。
陶鱼也看到了宋鹤城身上的情景,她扁着嘴巴,肿肿的眼睛里又带上了泪。
宋鹤城的心又疼了,忙哄她。
“我没事,身上也没伤,不过是衣服被划破了几个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