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玉玲珑的易容术那么厉害,模仿姨母轻而易举。”奚泽难以相信,所以诸多怀疑。南岳三王子生母是谁,稍加用心一查便知。岳拓蹙眉,玉玲珑如何知道云飘渺的长相?娘经常出游在外,不知她在其他地方有没有画像遗留?……三日前,京翎皇宫皇上收到南宫聿率领仅剩的三万燕义军残余,一夜夺回明京郡的战报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好臣子。”皇上赞不绝口差点说漏嘴。安顺也跟着高兴,觉得皇上夸的还不够。“皇上这下可以宽心了,奴才早说有摄政王,来一个灭一个,没人敢欺负咱们燕瀛。”皇上听着“奴才早说”四个字龙颜一沉,假怒道:“就你话多,朕说一句你有八百句。”南宫聿的本事是说出来的吗?分明是名副其实真本领!“是是是,都是奴才话多。”安顺笑着顺应皇上。皇上满意了,脸上是散不开的自豪和得意。“朕心甚悦,去吩咐御膳房摆宴庆祝。”皇上高兴过头,不假思索地说。安顺没动,压低些声音提醒:“皇上,现在不合适。”疆土并未完全夺回来,边疆将士正浴血奋战,宫里歌舞升平不合适。燕浔点点头,觉得安顺说的对,退而求其次说:“那就吩咐膳房加几个菜,朕许久未见柔妃和修儿,午膳就在柔庆宫用吧。”“是。”安顺退下安排。燕浔抿嘴笑,拿着战报翻来覆去的瞧,怎么看都看不够。安顺派人提前到柔庆宫传话,午时皇上来用膳。从燕景峦没了,宫里诸事不断,最让皇上殚精竭虑的还是边境之战,皇上无暇其他,已经月余没有踏入后宫。柔妃和七皇子得到消息早早准备。柔妃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以最娇艳之姿迎接君王。燕景修将这段日子修习的功课都整理好,等着父皇考验。皇上今日无心看折子,午时未至来到柔庆宫,迈进柔庆殿,柔妃已站在殿中等,终于盼到皇上身影映入眼帘,柔妃欣喜展颜。因为传话说的是午时,燕景修还在自己宫里温习功课。“臣妾参见皇上,皇上”柔妃跪礼行至一半,皇上走到近前将其扶起来。“此时没有外人,柔儿不必多礼。”燕浔心情大好,想着南宫聿笑了一路,此时带着笑颜,少了圣威,亲和温柔。柔妃起身,燕浔正眸看向戚谨柔,娇媚的容颜,眉宇含情脉脉,笑的似水滢滢,皇上心有触动,目光热了。戚谨柔讪讪敛眸,微低着头。皇上拉起她的手,往寝殿里走,柔妃一路低着头,距离寝殿每近一步颊就红一分。安顺一挥手,宫人低头垂目,默然掩上寝殿大门,退出大殿。燕浔四旬过五,行房之事不再生猛频繁。但幸好燕浔不淫奢,偶有云雨未显力不从心。戚谨柔进宫服侍多年,深知燕浔喜好,男人兴致来的时候她配合得极好,皇上也能多爱抚她一些。皇上没有多懂戚谨柔,但阅女无数的皇上懂女人,他这个年纪能给嫔妃的宠幸不多,有的一年也轮不到一次。他尽兴了,很满意,也会让戚谨柔享受到快感,让自己的女人在身下臣服,亦是男人的尊严“臣妾许久未见皇上,日日思念。”戚谨柔靠在皇上的肩弯处娇声说。“嗯,近来事多,等南境大胜,朕日日陪着柔儿。”戚谨柔不是第一天来宫里,怎会信以为真。但她很开心,皇上这话说明对她有依恋。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百余人,皇上能依恋她处,已是不易。皇上不是某个人的皇上,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她一介女流不求得全心,有惦念已知足。“皇上心里装着国家大事,偶尔想念柔儿就好,不必日日来。”戚谨柔欲拒还迎这招儿,用在燕浔身上屡试屡验。“柔儿总是这般善解人意,让朕如何不念?”燕浔抚摸戚谨柔轮廓有致的娇身,心里想着,若是退回十年,定要再宠幸一番。戚谨柔欲念丛生,不说什么,凑近燕浔主动亲吻他的唇,那些“不必日日来”的话都是口是心非,哪个女人不希望日日见到夫君?两人抱紧在一起,吻得如胶似漆,燕浔知道戚谨柔想要什么,只要他愿意,就算身份是皇上,他依然会给她,他也是她的男人。“皇上”戚谨柔讪讪唤一声,逆来顺受又欲求不满。燕浔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朕知道柔儿所求,朕不会吝啬柔儿。”戚谨柔的脸微微发烫,享受着皇上给她的爱抚许久,直到她额头香汗淋漓,双颊潮红如绯,燕浔才停下来,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看着戚谨柔。“柔妃可满意了?”他温柔又宠溺的问。“”戚谨柔拉过床里的被子将自己完全遮掩,羞得一塌糊涂。“哈哈哈”燕浔不加掩饰的失笑。午时,燕景修准时来了。燕浔和戚谨柔衣冠整齐坐在棋桌前下棋,戚谨柔是丞相之女,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皇上与之下棋虽说称不上棋逢对手,但也不是随意下下就能赢的。“儿臣参见父皇。”燕景修跪下叩首说。除了南宫聿,皇上从没免过哪个儿子的礼,礼数尚且做不周全,何堪大事?不免礼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燕浔没有多宠爱他们。皇上也是人,人的感情不会分成太多份,燕浔对子嗣的宠爱更是专注,都给了南宫聿。宠爱给谁无人能勉强皇上,全是随心,他想给谁就给谁。“平身吧。”皇上笑说。看着燕景修起身走近,他拍拍燕景修的头,“修儿又长高了些。”“嗯,母妃也这么说。”燕景修仰头望着燕浔。燕浔不禁眸光转向戚谨柔,见她讪讪模样,就知戚谨柔想着刚刚床榻之事,轻笑道:“吃饭吧。”:()聿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