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芽听二皇子如此说话,三魂去了七魄,眼睛四处乱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在这里待着。
“无碍。”八皇子安抚她道:“你都到我二皇兄手里了,想必就算要去告密,也投路无门。”
青芽的脸色更菜了。
简宁:……
您这安慰真是拖把给拖鞋开门,妥帖到家了。
“那是自然。”二皇子得意地勾唇一笑。
简宁:没在夸吧!
“皇后娘娘这是想把当年的事儿栽赃到你母妃身上?”八皇子侧首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挑起眉,“说吧,那张厚全还给你嘱咐了什么?”
“他说……他说……若有一日有人追查此事,便……说是贵妃娘娘怕事情败露,遂将我要去了她眼皮底下做事,且若问当年的事,便道是贵妃娘娘唆使……”青芽低着头,说到此处,害怕地抬眼去瞧八皇子。
八皇子心中一凛,放下茶杯逼视她,“就说什么?”
“就说是贵妃娘娘唆使德妃娘娘,在淑妃娘娘的安胎药中下了红花,这才让淑妃娘娘小产,又趁着当日宫里忙乱,在景阳宫纵火……”
简宁惊掉了下巴,一瞧云澜舟,神情也分外凝重。
“一派胡言!”八皇子重重地一拍桌子,气得指尖微颤,指着青芽道:“我母妃一生清白,从无争宠之心,她害淑妃做什么!”
“老八——”二皇子将他的手按了回去,难得肃了神色,“明摆着的陷害,何必动怒,与这小丫头也无甚干系。”
“继续说。”云澜舟开了口。
青芽见八皇子脸色十分难看,紧紧闭着嘴,不停地磕头请罪。
八皇子深吸了一口气,“罢了,你说吧。”
“他……张公公他还让我说……”青芽这回是真的面如菜色了,逐一觑着诸位皇子的神色,怯懦道:“说当日淑妃娘娘小产时,有一个外臣,假扮太监潜入景阳宫,要将娘娘带走……”
简宁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当着云澜舟的面说他母妃疑似私通,这事儿做得……实在有些欠妥。他忙撑着胀鼓鼓的肚子,跑到云澜舟身边去,咬住他的衣摆,想把他带出去。
可云澜舟不动如山,反而将他抱起来,放在怀中轻轻地拍着,“不必害怕。”
简宁害怕什么,他是担心云澜舟害怕。
二皇子人精一般,听到此处,怎会不知这叫很云澜舟难堪,忙撇清关系,“我不知道啊,我之前可没问她这些事。”
“还有呢?”云澜舟并未太在意这件事,之前父皇已经告诉他了,甚至直接说他不是皇子,他只是平静地盯着青芽,想从她身上看到更多的线索。
“其他就没有了……”青芽瑟瑟道。
云澜舟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再抬起眼眸时,目光微凛地投向了八皇子,“八皇兄,我记得,我母妃小产那日,德妃娘娘确实来送过安胎药。”
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