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宁中则微微一笑,美艳无方。
待台下声浪稍平,任我行才洋洋得意道:“今日各位同道齐聚我教总坛,实是江湖中难得的盛事,我行有三件大事,要借此昭告天下。这第一么,自然是我与中则结为夫妇,白头偕老。第二是中则自今日起正式入我神教,这也不必说了。这第三,却是一件顶要紧之事。想必一些同道已然知晓:当初中则来我教时,乃是落难投奔,怀有身孕。咱们魔道中人,行事坦坦荡荡,此事不必讳言。之后产下一子,眼下已满周岁,尚未起名。这孩子虽非老夫亲生,但今日之后,老夫也自当视如己出。故而今日老夫要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为这孩子赐名。”
说着,啪啪击掌两下,一名奶娘从殿后将孩儿抱出,走到台上。
宁中则从奶娘手中接过孩儿。
只听任我行道:“我神教自创教以来,声威远震,天下慑服,势比红日,气运冲霄。开武林中前所未有之赫赫盛况。老夫有感于此,故今日,给这孩儿赐名为——任,冲,昊!”
话音刚落,就听台下海涛般的喝彩之声再一次轰然炸响,声浪在大殿内不住滚动,威势几可掀翻成德殿殿顶。
宾客们有赞叹任我行胸怀宽广的,也有称赞这名字起得好的,还有说这孩子将来必有一番作为的。
有的女魔头竟感动得落下泪来,对宁中则和孩子羡慕不已,纷纷说任我行真乃天下第一有情有义的男人。
这日黑木崖上下自又是一番热闹景象。
但见酒肉飘香,欢声不断,赌钱作乐,通宵达旦。
任我行随令狐冲和向问天、任盈盈一道招呼各路客人和江湖豪杰,直至深夜方才回到洞房之中。
任我行向来不拘吃穿住行之事,即便做了教主,住处陈设仍与一般长老无二。
这次因着宁中则之故,特意在黑木崖上新建了一座大宅院,取名“安宁斋”,为二人新婚爱巢。
宅内装饰精美,陈设华贵。
此时任我行进得洞房,只见红烛摇曳,宁中则已将一旁小床上的儿子哄睡,正在等任我行回来。
见他进门,宁中则便起身过来,为他脱下外袍。
烛光下,任我行见宁中则眼里情意绵绵,颜色娇艳无伦,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过来,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几口。
宁中则不动不挣,一任他所为。
任我行见宁中则如此乖顺,心中更是喜欢,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向前几步,置于榻上。
宁中则就势取下头上钗环,一头秀发瀑布般散落下来,以手托腮,半倚在榻上,望着任我行,眼波流转。
任我行见此美景,叹道:“老夫今日得偿所愿,死亦无憾。”
宁中则娇嗔道:“莫要瞎说,时候不早了,快安歇吧。”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好!好!”
说着,已将一身吉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但见他虽年逾六旬,肌肤仍是紧绷如少年,浑身上下腱子精肉团团隆起。
下身浓密阴毛中,一条青红色威龙昂首怒目,跃跃欲试。
此时宁中则侧过身去,正要解开衣钮,任我行忙道:“且慢,我来。”
说着,挺着阳物走上前去。宁中则自从黑牢中出来后,已有一年多未经人事。
此刻见那阳物直直向自己眼前凑来,不禁有些害怕,向后缩了缩。任我行见状,笑道:“夫人莫怕,我轻点便是。”
说着伸手将她搂过来,解开衣衫,脱去罗袜,但见玉体纤足,丰乳密林,美不胜收。
任我行大手握住宁中则胸乳,轻轻揉搓,只觉掌心中一大团柔嫩之物滑来弹去。
低头看时,宁中则已是双目半闭,娇喘微微,便拉过她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粗硬的阳物上。
宁中则迷迷糊糊之际,突觉手上握住了一件滚烫坚物之物,不由一惊,睁眼一看手中却是任我行的阳物,此时那阳物比刚才又大了几分,青紫色的龟头正对着她,她一只小手竟只能握住半圈,禁不住心襟荡漾,轻轻用小手套动那阳物。
任我行见她乖巧懂事,心中更是喜欢,伸手进她下身草丛中去掏摸,触手所及皆是滑腻一片,水声潺潺,宁中则被摸得浑身无力,软倒在任我行怀里。
任我行顺势将她放倒在床上,接着压了上去,龟头正顶在她阴户门上。
宁中则双腿一颤,阴门微缩。
任我行早按捺不住,扶起自己壮硕阳物,腰身前送,就听宁中则娇吟一声,那阳物已缓缓送进她阴道之中。
宁中则自与岳不群成婚生女后,极少同房,是以阴内紧致,不输少女,虽在西湖黑牢中被轮奸半年,且又生下一子,亦未大损。